這也是為什麼影女一看見林濤痛苦就會給林濤遞過來鎮定片,甚至是強行要林濤吃下去。
“來,就吃一點點也好。”影女拿出一片鎮靜片,但看著林濤那瘋狂的樣子,影女忍了忍,將藥給掰開了一半,這近乎討好的動作在旁人眼裏足以讓人動容。
林濤也明白影女的苦心,但對於林濤來說,這動作更多的是一種侮辱一般。
“我不會吃的。”林濤一把打掉影女手裏的藥,顫抖的往後挪了挪身子:“我寧願死,我也不會再繼續吃,鎮定劑的副作用會廢了我,最起碼現在,我不能廢。”
林濤一邊說一邊後退,同時雙拳死死的攥著,那腦袋裏的劇痛就仿佛是有一把刀在腦袋裏瘋狂的拉鋸一般,思維混亂造成每一根神經都仿佛被人拉扯,越拉越長,約拉越長,林濤死死的咬著牙,克製著那一股想要硬生生把腦袋給挖開的痛苦欲望。
一旁。
影女看著林濤這一副樣子,心疼之餘也有一絲暗暗的期待,如果林濤可以,如果林濤能克製過來,能夠恢複,那肯定是最好的。
如果林濤能夠恢複,那接下來的危機說不定還會有轉機。
一個小時後。
十幾艘遊輪緩緩靠近海島,那是六家公司的搜索船,此時已經來到了海邊。
一聲汽笛音炸響。
六家公司站在船頭的雇傭兵扭頭看去,遠遠駛過的是一艘巨大的貨輪,那上麵掛著得是M國國旗。
這裏是中途島的經緯線上,這一片海域隨處都能看見各國的貨船,洋運直到今日,依舊是世界最主流的運輸方式。
“快點,把這座島給翻得底朝天,這裏是公海,各國的船都有,一不留神要是交手就麻煩了。”六艘搜捕船上的領導都下達了命令。
……
眨眼間七天時間。
T國,大使館。
“華夏那邊情況怎麼樣?”麥克蘇手裏拿著一個電話,正麵色嚴肅的看著窗外。
“行,我知道了,我這邊一切都準備好了,你通知爸,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就不要再拘泥錯與對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往日的一切已經發生了,他就算是打死我,那也得到了我麵前來打死我,就這樣。”麥克蘇掛掉電話。
轉身之時取下眼鏡上的金絲眼鏡,整個人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疲態。
一旁索菲亞蘇坐在沙發上,眼鏡直勾勾的看著手機。
這一年又要結束了,而這一年是這一輩子感覺最為漫長的。
記憶回溯到小時候,那時候每天都是想著怎麼能夠在入夜前,能夠看到那個忙碌的人對自己露出一絲微笑,但很可惜小時候似乎一直沒有看到過,更多的是害怕保姆或者說誰說:你父親對你很失望。”
到後麵出去留學,加入擎天,那是兩兄妹最快樂的時間。
肆無忌憚,多年的壓力釋放了出去,但快樂總是短暫的,隨著擎天穩定下來,麥克蘇和索菲亞蘇走上了這一條路,回頭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間,那能做的就是強大,拚命的強大。
黑暗世界的殘酷是血淋淋的人吃人,麥克蘇和索菲亞蘇站的地點很高,擎天初期給他們提供了強大的人力,而他們二人也將這些轉化成了財力,隨後麥克蘇將重心轉移到了其他大陸,自然財富也是越積越多,兩人的地位也是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