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沒有動,甚至是一點反抗都沒有,隻看著他。
她有多久沒有見過他了?
十年。
她十八歲的時候和他分別,如今已經二十八了,她有十年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了。
這十年,滄海桑田,人生變化。他可知道,她有多想他?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付下身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扣著南宮雪的下巴,稍微一用力,南宮雪就忍不住喊了聲疼,然後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帶著濃烈的煙草氣息的吻,宛如男人一樣讓人想抗拒卻一點都抗拒不了。
唇齒之間全都是男人的氣息。
南宮雪雙手被男人扣在一邊,男人的吻就快要深入喉嚨深處,特別不舒服。
“炎夜……別這樣……”
南宮雪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有多想他?他知道嗎?
她以為他不會再碰她的,可是男人的反應讓她欣喜若狂。
他還願意碰她,還願意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就證明,他心裏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地恨她?
可是為什麼?
南宮雪眼裏的欣喜都在男人冰冷的臉上瞬間凍結成冰。
即使這個男人做著這樣的事情,他的俊美無儔的臉上,依舊冰冷一片,仿佛隻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對於他來說,這樣的事情隻不過是在發泄情緒一般。
南宮雪心裏深深地受了傷,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於是就在炎夜的動作更加往下的時候,南宮雪終於忍不住一把推開他,抵死不讓男人再深入一步。
察覺到南宮雪的抗拒,男人麵無表情的抬起頭來,冷酷的眸子裏都是嘲諷的笑意,“怎麼,剛剛不還說是我的女人?現在跟我裝貞潔烈女?”
南宮雪咬唇,倔強的對視上炎夜的目光,“如果你願意要我,我一定會給你,可是我不希望是這樣的。”
不希望在你眼裏,我和別的女人一點區別也沒有,不過就是一個發泄欲望的工具。
聽到南宮雪的話,炎夜譏誚地勾起唇角,“你可比別的女人值錢多了。”
一個億,哪個女人能值一個億?
“炎夜……”
南宮雪還想要說些什麼,炎夜卻已經動了手,猛地撕下南宮雪身上本來就薄的不能再薄,短的不能再短的衣服。
“你記住,你不過就是用來泄_欲的。”男人的唇角勾起殘忍的笑意,然後將撕開的裙子蓋在了南宮雪的臉上。
南宮雪的緊澀讓炎夜都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即一個念頭在腦海裏產生,這麼多年來,她一個男人都沒有?
而南宮雪卻幾乎痛的快要死過去,可是身體的痛又哪裏比的上心靈的痛呢?
他還是恨她的……不是嗎?
仿佛隻是為了泄欲一般,男人根本就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是否是第一次。
南宮雪緊緊地抓著枕頭,疼的她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像隻蝦一樣蜷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