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總統府,婚禮的喜氣洋洋依然延續著,府上所有的人心裏都開心的不得了。
因為小南瓜回來了,蘇淺夏也回來了。文茜夫人一大早就命令所有的人立刻將整座總統府再次整頓一新。
什麼事情都不讓蘇淺夏做,於是蘇淺夏又恢複成了那個隻能躺在床上的受照顧的人。
臥室的門被推開,緊接著是一排餐車,餐車上銀製的餐具,放著一些豐盛的午餐。
溫潤儒雅的男人就推著餐車,目光寵溺的望著蘇淺夏,“淺淺,起來吃飯了。”
蘇淺夏躺在床上,她實在是被迫的,這幾天,南宮煜他們根本就不讓她下床,一日三餐都隻能在床上完成。
聽到南宮煜的話,蘇淺夏將手上的書放在一邊,手機不能碰,電視不能看,還好有書可以讓她打發下無聊的時間。
可是天天看書也會累,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要活成了一隻大米蟲了。
蘇淺夏和南宮煜抗議,“我是懷孕又不是生病。”
所以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當她是瓷娃娃吧?
然而南宮煜卻遞給她的飯碗往回一收,“嗯。也是,生病了就應該喂飯。”
說著在蘇淺夏無比驚訝的眼神之中,南宮煜拿起筷子,夾起菜開始喂蘇淺夏吃飯。
蘇淺夏不配合,南宮煜就極其有耐心地等著她,“乖,張嘴。”
蘇淺夏這才張開嘴,不情不願的吃了下去,還沒有開口說話,緊接著第二勺就送了上來,她死活不樂意,“你別這樣子喂我……”蘇淺夏別過頭去,控訴的看著南宮煜,“我現在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等到孩子生下來,那我不就成了一個廢物了嗎?”
她有些受不了,總統府裏現在是生怕她磕著絆著,好像隻有躺在床上,她才是最安全的一樣。
她的大好青春難道就要浪費在床上了嗎?
然而南宮煜卻並不理睬她,隻目光幽幽地望著她,“淺淺,別逼我用非常手段逼你吃飯。”
蘇淺夏倔脾氣上來,就是不吃南宮煜喂的飯,然後瞪著他,“你用什麼非常手段?”
她倒要看看,快把她當佛供著的南宮煜還能做出什麼非常手段來。
蘇淺夏話音剛落,南宮煜就放下了手裏的碗筷,波瀾不驚的看了蘇淺夏一眼。薄唇勾起笑容,
“淺淺,這可是你自找的。”
“什麼我自……”那個找字還沒有說出來,男人熾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溫熱的唇舌撬開她的貝齒,然後一點一點的糾纏,每一下都讓蘇淺夏的心砰砰砰的跳動著。
男人的吻越發深入,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蘇淺夏的長發,修長的雙腿直接就跨上了床然後將蘇淺夏困在自己的身體和柔軟的大床之間。
蘇淺夏承受著男人的吻,房間裏的溫度漸漸的升高,隔著薄薄的衣衫,男人粗礪的手指溫柔的描繪著蘇淺夏的曲線,每一個動作,指腹落下的瞬間都仿佛帶著一股子溫暖的燙,灼燙了蘇淺夏的心。
“孩子……”好不容易男人鬆開了一點空隙,蘇淺夏才抵著男人的胸口,唇齒間溢出兩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