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退我?不!你不能!”
聽見連懷墨的話,張媽連續後退了好幾步,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這麼多年,她一直都靠著連家給的錢活著,而她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要知道在外麵任何地方做傭人都絕對拿不到連懷墨給她這個價格的薪水,差一點就能比擬外企高管了!
試問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失去這份工作。
“笑話,我要如何還輪得到你來說?來人,馬上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連懷墨嘴邊帶著諷意。
從她背叛他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這天的到來。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
張媽還試圖想要掙紮,隻是不管她說什麼,她身旁的黑衣人都絲毫沒有理會,幾人將她的手腳一抬,便直接抬了出去。
等待張媽被丟出去後,另外一個黑衣人才重新走了進來。
“連總。”
連懷墨重新低下了頭,隻是聲音已經冰涼。
“恩,人呢?”
聽見男人的問話,黑衣人的嘴唇動了動,一張臉已然是慘白。
“任小姐……任小姐被我們的人跟丟了。”
“……”
刹那間,辦公室裏仿佛靜止了一般,安靜得連彼此間的呼吸都能聽見。
連懷墨在最後一個文件上落下自己的簽名,長腿一放,從位置上麵站了起來。
“哢噠”“哢噠”
安警的空間中登時隻剩下了男人的腳步聲。
那個黑衣人的頭上早就泌出了冷汗,後背也完全被汗水浸濕。
“知道錯了麼?”
男人的腳步最後聽到了黑衣人的麵前,一股巨大的威壓向黑衣人襲去,幾乎讓黑衣人喘不過氣來!
“知道!”
“自己下去廢掉一隻手,三天內,我要你們把人找出來,不然後果自負。”
“是!”
從頭到尾,連懷墨的聲音都十分輕盈,甚至根本聽不出來他聲音裏麵的任何情緒。
若是不了解連懷墨的人聽見,甚至還有可能誤認為連懷墨此刻的心情很好。
隻有真正了解連懷墨的人才知道,他越是這樣不動聲色,就說明他現在越是生氣。
連懷墨重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修長的手指反複在桌子上敲打出聲音。
戴安娜,蓉萍……
若是那個小女人真的不見了蹤跡,那他就是時候會讓這兩人好好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怒火了。
連懷墨深吸了一口氣,掏出電話,撥出了一個他好久都沒有打過的號碼。
“喂?”
電話那端傳出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喂,翁老。”
“鐵狼?你小子還記得給我這個老頭打電話?我還以為你退役之後就把我這個老不死的忘了呢。”
“翁老別開玩笑了,我今天給您打電話是因為有事想要讓您幫我忙。”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說吧,要我幫你什麼忙?”
“幫我找一個人。”
“……”
兩個月後。
海市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