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不殺我們，我們什麼都告訴你……”
柳導行和鉛塵子又磕了三個響頭，以示忠誠。
“機會我給你們了，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陳默滿意的笑道，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我們跟驪山老母的惡念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她自願救我們的，還要我們為她辦事，不然就要殺了我們。”
“我們都是被逼的，抓公孫芮芮也是驪山老母的惡念逼我們的。如果我們不聽她的，她就要把我們吞噬。她已經吞噬了我們一部分的修為……”
兩人嘴唇哆嗦，臉色鐵青，怕得要死。
“真的毫無關係？那她閑得發慌，冒險救你們？”陳默充滿懷疑，說完雙腳同時飛起，把兩人踢飛幾米遠，“再不老實，我就滅了你們！”
兩人被踢得七孔流血，哪裏還有往日不可一世的高傲，此時就像是暴曬在烈日的魚兒一般，用盡全身力氣，爬到陳默的腳下，繼續求饒。
“她說她跟我們的祖先是老相識，才會出手救我們，不過這都是她的一麵之詞，我們都不知道真假。”
“她救我們也是有目的的，她要我們幫她吞噬修煉者的魂魄，若是完成不了她交給我們的任務，她就會把我們吞噬，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求求你網開一麵，我們一定痛改前非。”
陳默皺眉思索了片刻，看兩人的樣子，並不像是撒謊，不過見識過兩人的狡猾之處，他也沒有全信兩人的話，繼續問道：“她跟你祖先是老相識？你祖先是誰？”
“我們祖先叫虛靈子，幾百年前飛升，至於他飛升之後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
“真的麼？”
“我可以證明他們兩個說的是真的。”
被附身的清逸開口說道，“我和虛靈子的飛升時間相差幾十年，當初我們就是老朋友，我們各自創立了自己的門派，剛開始門徒甚少，慢慢才演變成了今天的百順組織和千法門。不過據我所知，虛靈子飛升之後，成了托塔天王李靖的麾下，怎麼會跟驪山老母有交集呢？”
“看來仙界的形勢也是錯綜複雜，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甚至影響到了凡間。”陳默心裏想著，他雖為仙界監督，但畢竟任職時間太短，連仙界的派係都還沒有搞清楚。
看來驪山老母的惡念能夠三番四次逃脫追捕，還逃到了凡間，也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若是整個仙界都團結一致，區區一個驪山老母的惡念，壓根翻不起風浪，更無機會逃到凡間。
這其中的原因，耐人尋味。
“仙界各路神仙的關係，比凡間各個國家的關係，更為複雜。”二郎神似乎看出了陳默心裏的疑惑，如此說道。
“我隻管我該管的事情。”
陳默回了一句，而後拋開雜念，死死盯著鉛塵子和柳導行，說道：“我暫且相信你們的話，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們幫我逮到驪山老母的惡念，我就給你們一條活路！”
“這……”
鉛塵子和柳導行對視一眼，皆是滿臉恐懼，一想到驪山老母惡念吞噬他們修為的慘象，他們都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