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撓了撓頭道:“剛出來就約你出來了,到還沒去向阿母請。”
“那沒多了,既來之則之,走,王府吧,這些日子我去看望王妃,王妃對你甚是念。”
李少點了點頭。
少時,村莊蠻人屠戮,是當時還是鎮侯的冼方邯救下自己認自己為義子,自己練武學習兵法,母親死後李少快又感到了母愛,這則多虧了定王妃絕不偏私,待李少如己出,故而,李少和冼家早就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聽聞李少出獄,定王妃早早地就在王府門口等候,時而來踱時而蹲在門口,行為甚是可愛,但是時至近午那臭小子都還沒有來,王妃則顯得有些惱怒了,心裏已經著那臭小子來的時候怎麼將他臭罵一頓了。
眼睛一向極好的王妃大老遠的便瞧見兩人向王府走來,本來是心激動,卻又挺身板理了理衣裳,轉而去擺弄門口的草草。這些李少自然都看在了眼裏,待李少走進,王妃正要發火,抬頭瞧見那張漂亮臉蛋,心裏的氣就消了一大半,這個兒媳婦可是比這個兒子省心多了。
王妃喜笑顏開的將兒媳婦領進府邸,扔下這剛剛出獄的兒子,李少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跟二人身後走進府邸。午飯準備的飯菜早就備在桌上許久,定王爺早就在院子中等候。
待全部坐下,李少這開口道:“義父啊,人家出獄那都是一輛馬車送,您可倒好,連看都不來看我一眼,哎,我是可憐。”
定王可不搭理這臭小子但還是道:“你又沒缺胳膊少腿不會自己走來?”
冼方邯正要夾菜,突然王妃一筷子斷道:“虧你還是個王爺,居然還讓少住進了昭獄,還不讓我去探望,得虧太後照顧,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王爺也就當了。”
本來裝作對李少漠不關心的王妃立馬護起了犢子,隨後又是一頓往李少碗裏夾菜,然後又親切的關愛,惹得王爺甚是羨慕,著自家媳婦何時這樣對過自己啊。
“少你心,這些天我可沒虧待小蠢貨,那吃的可都是軍中良駒的標準,準養的白白胖胖的。”
李少道:“阿母,我把小羽在了藥王山您不會怪我吧?”
王妃這斂了些喜悅激動,說道:“小羽這孩子命苦,本來郎中都說不過冠,這時能有痊愈之法,我又怎會怪你,是許久未見有些念罷了,多虧了竹衣這日子時刻在陪我,倒也沒有那麼孤單。”
午飯後,王妃把李少到房間,董竹衣則是定王去下棋去了。
王妃身旁的侍女手裏捧著以堆衣服,王妃則是一的比劃道:“沒到你的身體還在長,衣服還是買小了,這些都是京城裏有的鋪子從江運來的上好綢緞製作而成,閑來無事就去鋪子訂了些,你此京必是要呆一時間,這些服也方便你出門,你那軍中服就著等了境苦寒之地穿。”
“你去試試這。”李少換上了那藍白相間的華服,王妃一拍腦門起了麼,“忘了重要的東,淨重貴族子弟,腰間都喜佩玉,以顯尊貴,我們家少可是半點不差,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不一會,王妃來了一塊精致玉佩和一條上好腰帶,親自為李少穿戴,定睛一瞧,實是溫文爾雅,不像是久經沙場戰陣的少年將軍,有了幾分京都貴族氣息。
李少不經佩戴玉佩,有些不習慣,往哪泛黃的銅鏡上照照,倒是也挺好看,在佩戴上已經配上灰白刀鞘的錦繡唐刀,妥妥的大家子,氣度非凡,在王妃眼中自然是能上淩雲子幫的存在。
“你轉個身來我瞧瞧。”
院中冼方邯愁眉苦臉,著實是猜不透這兒媳婦的用,明明是平平無奇的一棋,卻能死死的壓製住退,是無奈。看到這沙場戰帥在似戰場的棋盤上愁眉苦臉,李少心中竊喜。
“義父,您得拿出沙盤演兵的足智多謀和戰陣當前的臨危不亂啊,要不然怎麼可能下得過我董姐啊。”
冼方邯給他翻了一個白眼道:“你行你來!”
“下這下這,你怎麼那麼笨啊義父。”
可是董竹衣的應手卻是妙,父子兩人頓時語塞。
“你不是厲害嗎,你下啊。”
“在呢,你慌麼。”。
王妃站著樹蔭下看著那對父子合力都下不過兒媳婦,心中竟泛起了一絲喜悅,家庭如此和睦,實乃大辛。
眼望去座京師,又有哪家府邸能有這般和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