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卻在本王麵前大言不慚會護她一聲,南疆王不知羞恥二字為何物嗎?”
在京城街道上,淩嘯與冷月不期而遇,冷聲嘲諷。
思染用蠱蟲控製宮娥帶她出宮,淩嘯已經查明,自不用再浪費人力在宮中。
“本王要去淩王府查詢,淩王帶路吧。”
冷月打馬,並不理會淩嘯的挑釁。
隻有一日時間,必須盡快尋到思染下落,冷月心中隱憂,並非淩嘯能夠明白。
“王爺,可要屬下帶兵去阻止?”副將上前詢問。
“不必。”
“駕!”
淩嘯甩鞭,跟上冷月。
雖沒有證據,但鳳綰綾和冷月此次回京,有太多異常的表現,唯有淩嘯有所察覺。
他們,在隱瞞什麼?
寒園。
“本公主這裏的茶水好喝?”不喜南霜身上的胭脂味兒,鳳綰綾打破沉靜,譏諷道:“南側妃直言便是,本公主做主讓人賞你一些便是。”
“長公主看到這個,還笑的出來嗎?”
攤開掌心,一截七彩斑斕的頭繩赫然呈現。
鳳綰綾神色大變,茶盞應聲落地,淋濕裙擺而不自知。
“你為何會有這個?”
“南霜,你對我的染兒做了什麼?”
鳳綰綾激動的怒吼出聲,擒住南霜的手腕,隨時會震碎她的脈搏。
“嘶!”
南霜吃痛,看著驚慌又暴怒的鳳綰綾,隻覺得暢快。
“我這人最怕痛了,長公主最好放手,否則我忘了來這的目的,長公主又能奈我何?”
鮮紅的指甲摳破鳳綰綾的手背,南霜得意至極。
果然,連老天都站在她南霜這邊。
用力甩開南霜,鳳綰綾調整呼吸,努力平靜。
“你想如何?”
緊鎖著南霜挑釁的臉,鳳綰綾不敢錯過她每一個表情,怕不能解讀出真正的含義。
“當然是要你的命了。”
南霜詭異的笑著,站起身來與鳳綰綾對視,終於找到五年前能踐踏鳳綰綾尊嚴的虛榮感。
“不過,公主就這麼死了可就太無趣了。”
“染兒在你手中?本公主如何能相信?”鳳綰綾信了七分,卻保留三分理智。
縱然皇宮守衛森嚴,可冷月昨夜曾來過淩王府,鳳綰綾不確定他何時回宮。
再周密的保護,也敵不過有心人的算計。
“長公主可以回宮去看看,或是我給長公主送來一根手指,一隻耳朵什麼的,長公主一定能認得吧?”
南霜說著,忽然覺得這個想法不錯。
“你敢!”
忍住要收拾南霜的衝動,鳳綰綾冷聲道:“你敢動染兒分毫,本公主定會加倍在你身上討回!”
“不!是十倍百倍的討回!”
“不僅僅是你南霜,你們南家滿門,本公主都不會放過!”
第一次想要把一個人碎屍萬段,卻又不敢貿然動手,鳳綰綾因害怕和怒火,身子輕顫。
“哈哈!”
“長公主敢嗎?隻要你生下的賤種在我手中,你便隻能對我服從,否則我南霜便讓那雜種給我陪葬!”
南霜暢快的大小出聲,張狂至極。
“滾!”
“若你誆騙本公主,一個時辰後便讓你明白何為生不如死!”
怒指窗外,鳳綰綾奪過頭繩,心底不安在逐漸放大。
“哼!”
“我南霜等著長公主你跪在我麵前求饒,卑微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