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親眼看到她死了。”
芳芳再次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問我有沒有看見她也死了。
我心裏一震,我親眼看到阿妹死了,也親眼看到芳芳割了自己的動脈,但芳芳卻並沒有死。
孰然又問她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在打我們的什麼主意。芳芳沒說,而是冷笑的看著我們。
突然,我再次聽到一道陰冷的呼吸聲。還是之前我莫名其妙聽到的那聲女人的呼氣。
我背後汗毛都炸了出來,這時我聽到了一道沙啞的聲音:“走……”
是誰?我向後左右觀看,並沒有發現任何人。而芳芳卻滿臉冷笑的盯著我倆。
孰然問我兄弟是不是又有幻聽了,而我卻注意到芳芳得意的表情,頓時拉著孰然就說:“快跑!”
他說兄弟你別嚇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我也說不好,但那個女鬼給我提示,應該是不想我死在之裏。再加上剛剛芳芳臉上的得意冷笑,我想她一定知道什麼。
這時,瞭望塔內突然無端起了一陣風。這風仿佛刮骨刀一樣,從瞭望塔的大門外向內吹了過來。我和孰然幾乎舉步維艱。
“我靠,怎麼突然起風了。”孰然急的大叫。
這風太大了,想出門口都很難,我咬牙說快離開瞭望塔,如果不趕緊離開,我們可能都會死。
風雖然大,也讓人不敢前行,但最終我們兩個還是離開瞭望塔了。
出去以後,空氣立馬變得平靜無比,就像之前的那陣風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孰然不可思議的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他,應該是我身體上的那個女鬼察覺到了,所以悄悄告訴我的。
孰然說還有這功能,就是長的挺嚇人的,不然半夜我做點壞事,也能有另類體驗。
這家夥就是神經有點粗,我直接說讓他和我去高學兵的家裏找阿妹。說不定阿妹真的沒死。
孰然連連搖頭,說打死他也不去高學兵家裏了。芳芳的事情,高學兵是知道的,我們兩個要是去他家裏,那不就是羊入狼窩嗎?
可為了活命,我又必須去走一遭,我隻好提議要不花錢讓黃大海陪我們一塊去算了。孰然還是搖頭,說之前就差點把我們兩個害死,要是再找他,遇到危險他不管了怎麼辦。
我感覺那個人就是死腦袋,放著錢不賺,還做什麼生意。我告訴孰然,這次我們花錢請他做保鏢不就行了嗎?
孰然一想也對,說隻能這樣了,還說看到黃大海那副嘴臉他就煩。
他報怨了一陣,我們兩個就坐車再次到了李老板的破廟附近。
到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七點半了,孰然提議,不如今晚就在廟裏對付一夜,明天再去好了。夜裏他有點不敢去高學兵那裏。
我也不知該怎麼辦,到了廟門前,這次迎接我們的,卻是昨晚那個女的。
她就像早知道我們會來一樣,不耐煩的問我們怎麼又來了。我和孰然連忙說要找黃大海給我們做保鏢,讓他快出來。
但這女孩卻告訴我們黃大海夜裏不住在這裏,我們問黃大海住哪,她卻說我哪知道他住哪裏。
孰然一聽,頓時拉著我往廟裏衝,嘴裏連說肯定在廟裏藏著,有生意不做,哪有這樣的。
這女孩連連推我們,還說我們怎麼這樣。亂闖別人房間。
她一個女人,哪裏能攔得住我們兩個大男人,所以三兩下我們就衝進去了。
隻不過這一次,我們再次和昨天一樣,看到了一個光著身體的男人。這男人和昨天那個人並不是一個人,但依舊是一臉驚慌的去穿衣服,不一會兒就跑遠了。
孰然不可思議的說:“不會吧,妹子你渴到這種程度,一天一個?”
不過這女人卻瞪了我們一眼,說你才渴,小心禍從口出。
我讓孰然別亂說,畢竟別人的事情與我們無關,現在耽誤之急還是讓我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在廟裏找了一會兒,果然沒看到黃大海的身影。孰然問我怎麼辦,我說要不給李老板打電話吧。
孰然說也好,隨後就撥打了李老板的電話。不過這女人連連推我們,說讓我們去外麵打,不要影響她在廟裏休息。
孰然讓她別推,稍等片刻。
打通以後,李老板告訴我們,今天恐怕不行了,他這個徒弟每天隻出一次任務。
孰然說靠,還有這種奇葩規定,還對李老板說我們今天就在廟裏等他算了。
這時李老板又略微為難的對我們說:“這個,恐怕也不行,你們不能在我的廟裏過夜。”
我租的房子地都被扒開了,如果回去被房東知道,肯定會找我賠錢,今晚我們都沒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