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良勇深吸了口氣,突然一指李嫣對羊林說:“好,羊林,今天我可以不殺他們,但這個女人我要了,你答不答應?”
可惡!居然如此過分,難道他看上誰,都要強取毫奪嗎?
而羊林卻苦笑了起來:“恐怕,不行。”
“羊林!”王良勇大喝一聲:“你連我的這個要求,都做不到嗎?”
一旁的王舵,更是麵色不善的看著羊林,似乎要羊林給出一個解釋似的。似乎,他的兒子這個態度,他非常支持。
羊林不說話,隻是沉默,一時間客廳裏的氣憤陰沉的可怕。似乎隨時要大打出手似的。
不過,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音:“哈哈哈……”
他們三人立馬向外看去,隻見一個同樣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過來。
王舵看到他,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耐。而羊林卻抱了抱拳說:“洪舵。”
又是一個舵主!難道舵主,不應該都是在各個市裏嗎?為什麼一連三個舵主都在河南聯盟的總部?
洪舵又是哈哈一笑,他隨意掃了我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隨後他看向羊林說:“羊林,我很好奇,這三位客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讓你不惜得罪王舵主,也要護著他們?”
他言語間,似乎就算讓我們去死,也不值得去得罪王舵。說到底,還是不把我們三人的生命當作一回事。
羊林連忙解釋:“他們並非是我的客人,而是我們的客人。”
“哦?我們的客人?”
“是的,因為他們是盟主請來的客人。”羊林淡淡的說。
“盟主的客人?”王舵臉色一變,不過他馬上大怒:“羊林你胡說八道,盟主會請三個垃圾到我們總部作客?”
羊林淡淡的說:“是與不是,馬上就會知道。因為盟主這就要見他們。”
終於,王舵和洪舵的臉變了變。
隨後王舵陰沉的說了句:“原來是盟主的客人,我說羊舵你也不解釋一下,是故意讓我們出醜嗎?”
羊林客氣的搖了搖頭:“王舵誤會了,我本來是想解釋的,可你們根本就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雖然他這麼說,但我還是感覺他似乎是故意沒有說出這件事。
而此時,李嫣悄悄對兩個說:“這羊林也是有意思,似乎是在故意讓你們兩個,明白這裏的殘酷。或許這是盟主在給我們傳遞一個信息。”
我和孰然一驚,看向她。她又悄悄的說:“他可能並不想幫助我們。”
突然,洪舵這時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他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去見見盟主吧,順便問一問,他老人家到底是什麼意思。”
羊林點了點頭,他到我們身邊說:“三位跟我走吧。”
我們一句話也不說,跟在了他身邊。而王良勇也跟著我們,我發現他不時用貪婪的目光盯著李嫣,不時又陰險的看向我和孰然。
我心裏一沉,恐怕隻要有機會,這個王良勇就會對我們使壞心眼。可是羊舵就算現在能保住我們,那他總不可能一直呆在我們身邊吧?
跟著他們到了大堂,大堂裏麵有不少站崗的,就像古代裏的官府似的。
而大堂的後麵,正中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麵容很奇特,似乎很像關二爺。
他應該就是盟主了,隻不過讓人意外的是,他的臉上毫無表情,目光空洞。見到我們進來,他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等我們走進去,羊林連忙恭敬的說:“盟主,人已經帶過來了。”
這時,一個中性的聲音響了起來:“嗯。”
我和孰然疑惑的向四周看去,但都沒有發現這道中性聲音,到底是從哪裏發出的。
最後我們又把目光放到坐著的那個男人,聲音似乎是他發出的,但他根本就沒有開口,而且甚至目光都沒有移動。他整個人,就像一尊雕塑似的。
那道不男不女,中性的聲音這時再次響了起來:“你們三個,就是被趕屍派的人追殺到這兒來的嗎?”
這次我聽仔細了,聲音確實是從椅子上的那個男人口中發出來的。
而且我仔細觀察,他說話的時候,嘴巴隻是微微動了動,幅度非常的小。而正常人如果說出這麼一句完整的話,嘴巴根本不可能隻作這種幅度。
不過此時李嫣卻說:“是的,在路上我們快被殺死的時候,是羊舵主救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