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忙活著手裏的活兒,頭也沒抬的說道:
“校長最近有新司機了……”
“新司機?什麼時候招的?”
我感到好奇,不由得追問到。張燕搖搖頭:
“我沒來得及問,最近段校長那邊一直特別忙……”
我點了點頭,轉身到校長室的裏屋去看我的孩子。
這兩天他恢複的不錯,別跟我說她打算去幼兒園上學。其實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看我太忙了,不想讓我為她而分心。
剩下的事情隻能等了,我離開了學校,先送孩子去了幼兒園,然後駕車去了大學。
我打電話給任海坤,是想跟他仔細的問問,這些報名的學員是否踏實。可他的電話無論如何也打不通。
我心中有些納悶兒,這小子昨天才賺了我的提成,怎麼一轉眼電話就不通了?
轉念一想,任海坤說過,他的家是外地的,家境不好,所以我給他這筆提成對他來說是一筆巨款。想必是帶著錢回家去了。
剩下的日子也隻有等待,王美琪一直在沈陽的醫院裏照顧他的父親。我給她打過兩次電話,打算去探望一下,可都被她拒絕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其實我跟她在一塊兒,她的父母是一直不太同意的。雖然平時並沒有多說什麼,可這一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秦山那小子當著他的麵胡說八道,肯定惹他生氣了。
他現在心髒脆弱,我要是去的話,恐怕隻會帶來麻煩。
等待的日子特別的難熬,我隻能每天幻想著假如我的比賽勝利,真正當上副校長的情景。
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原本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卻總讓我覺得心裏一陣陣的發慌。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一晃過去了5天,學校裏一直風平浪靜。一個來退報名費的學員都沒有。我緊張的心逐漸放下,按照之前的約定,再有兩天,這場比試將最終結束。
到現在的狀況來看,我已經穩穩的坐上了副校長的位置。
我心中高興,期盼的那天早點到來,我要當著眾人的麵,看蘇文濤該如何下這個台階。
如果放在之前,他沒有惹出這些事情的話,輸也就輸了,也不算什麼丟人的事情。可他非要搞出這一番名堂,這次他已經沒有了退路,肯定要滾出立東駕校了。
原以為一切就如此的穩穩當當了,萬萬沒有想到,就在第6天,竟然發生了意外的事情。
那天的上午,王美琪打來電話,說他父親恢複的特別好,下午要轉到我們本地的醫院來。
畢竟在我們這養病的話,費用要低的很多。
於是我便早早的去了礦總醫院,提前的做好了準備。安排了一間單間,買好了鮮花放在病床頭。
一個小時後,一輛沈陽牌照的救護車停在醫院的門口,王美琪的父親被幾個護士用擔架車推來下來。、
我手捧鮮花,剛走到跟前,打算打個招呼,電話突然響了。
是王會計:
“陳哥,趕緊來一學校一下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