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一下,徑直坐上電梯,上了4樓。
出了門,屋子裏空蕩蕩的,張秘書並不在她的工位上。
難道是進了馮老板的辦公室?
我走到門口,抬手,打算敲門。就在我的手指,碰到門板的前一秒,我猶豫了一下。
漂亮的秘書,貼身的司機,和這樣多金的老板,多半是有點曖昧不清的。剛才張秘書還在,轉眼的功夫,電話關機,人不見了,顯然是進了馮總的辦公室。
這時候我要是冒冒失失的敲門,說不定會撞見什麼。到時候,就尷尬了。
我收回了手,但強烈的好奇還是驅使我,側著耳朵,透過門縫聽了聽裏麵的動靜。
果然不出我所料,裏麵傳出一陣男女之聲。那聲音不禁令我麵紅耳熱。
果然如此!
我不敢多停留,趕緊高抬腿,輕落步,乘著電梯下了樓。
回到我的位置,我的滿腦子還是剛才聽到的聲音。我仿佛能想象的到馮老板與那美豔的張秘書滾在一起的場景。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李希。
和李希的那些纏綿悱惻的過往,像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閃過。這令我的渾身上下,一陣陣的燥熱。
這才想起,一晃,離開阜新市一個多月了,離開女人也一個多月了。
努力的平複激動的心情,想起張秘書說,我要再去一趟商貿城。
看看時間,趕緊起身,按照之前的經驗,從後門出去,開上那輛豐田銳誌,離開了海天酒店。
按照之前的流程,先打電話給那女人,約見麵,她又給了我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我轉身離開之前,看到她好像要跟我說什麼,我剛打算停住,她又轉身離開。
我駕車,直奔商貿城,再次通過那條分割著繁華與落寞的十字路口。
當我再一次站在那個房間的門前,伸手敲門,過了好一陣子,裏麵才傳出來腳步的聲音。
那聲音有些蹣跚。聽上去,不像是上次見到的那個中年的保姆。
“砰砰砰……”
裏麵也傳來拍打屋門的聲音,但卻沒聽到門栓落鎖的聲音。
“你……你是送藥的司機?”
一個枯萎的聲音,從門縫裏傳了出來,那聲音幹澀,聽上去十分的滄桑。
“藥?”
我先是一愣,這是我第二次單獨來這送東西,這黑色的塑料袋我始終沒打開過。難道裏麵裝的是藥?
“保姆不在家,你在外麵等一會吧,我打不開門……”
“打不開門?”
從裏麵怎麼可能打不開門?難道保姆走的時候,房門被反鎖了。
這有點反常,屋子裏件住著一個女人,為何來來去去的要反鎖房門?這與被囚禁有什麼區別?
“你……你是誰?為什麼被關在這?”
我努力的壯著膽子,開口問到。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仿佛現在不問,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我的一句話,裏麵的人居然嗚嗚的哭了,她哭的悲悲切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