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沈浪?”安琪兒特痞的打量了沈浪一個來回。
韓冰笑道:“如假包換,今兒姐姐把他交給你了哦。”
“滾蛋,以為我跟你似的呢,再寂寞也不能饑不擇食吧。”
“得得,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你們慢慢交流感情,有需要刷姐姐的卡哦。”
沈浪暈頭轉向,什麼意思?韓冰唱的哪出。
安琪兒往沙發上一坐,一副天下獨尊的態度。
沈浪和韓冰來到門口。
“冰姐,這什麼人,找我什麼事?”
韓冰幽幽怨怨的掐了沈浪胳膊一把,說:“我還想問你呢,我也不知道什麼事,這祖奶奶找我就問你,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
“她誰啊?”沈浪一頭霧水。
“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韓冰壓低了聲音,捅捅沈浪胳膊說:“傻弟弟,聊歸聊,不該動的女人千萬別動。”
沈浪聳聳肩笑道:“這女人很麻煩?”
“嗨,臭毛病多,狂了點。省大院兒那些丫頭小子,數她最狂。”
沈浪一怔,省大院?
屋裏有客人,不好纏綿時間太久,韓冰拎著包下樓了,交代沈浪別忘了明天出去考察的事宜。
關上門,沈浪細看了這個安琪兒,骨子裏透著一種叛逆,二十多歲的樣子,卻比天王老子都橫。
“美女……”
“別跟我來這套,跟你不熟。”
安琪兒很狂,看都不看他一眼,說:“博愛是你們班同學吧?”
“博愛……你們認識?”沈浪好奇的問。
“那是我妹,你說呢!”
沈浪預感到她找自己的原因。
“剛才韓冰在,我給你們倆留著麵子呢。在江陵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就是你打我妹的主意?”
沈浪忍她很久了,懶得搭理她,不耐煩地說:“管你屁事,沒正事我走了。”
“你敢!”
安琪兒蹭地跳了起來,踩著玻璃茶幾,指著沈浪說:“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妹的主意,分分鍾廢了你信嗎?”
“不信!”沈浪冷冷地看著她,“把爪子拿開,跟你說人話,是看冰姐麵子,你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了!”
安琪兒哪吃過這虧,抄起茶幾上的高腳杯,奔著沈浪腦袋砸了下來。
沈浪一揮手,輕蔑地抓住那條胳膊,往旁邊一甩。
“啪!”玻璃杯摔得粉碎。
“我喜歡誰,用你嗶嗶。還有別的事嗎?”
安琪兒擰著眉怒視,半晌才說:“嗬嗬……有種!這樣吧,喝一杯總可以吧。”
“在你身上花錢不值得。”沈浪站了上風。
“我他瑪請你!”安琪兒撞了他一下,往門口走去。
有人花錢,沈浪當然願意,從酒店出來,直接去俏南國。
這個安琪兒一看就是個時尚女王,一到酒廊就隨音樂慢搖起來,感覺她渾身的骨頭節都會動似的。
兩人來到一樓高台區,這裏是要收卡座費的。
“我去個洗手間,先坐!”安琪兒一甩碎發進了舞池。
沈浪搭理她,一方麵是因為韓冰的麵子,另一方麵照顧到她是博愛的什麼姐。
沈浪剛剛坐下,老遠娜娜端著托盤過來了。
“喲,娜姐生意這麼忙?”
“忙個風,進場的芝華士根本賣不動,早知道我還不如賣啤酒呢。”娜娜把托盤一放。
“嗬嗬,幫你個忙,今晚你的銷售額我包了。”
娜娜跟看老鼠似的白了他一眼,伸手說:“吧台結賬!”
“嘿嘿,你別急啊啊,有人買單。”
“沒時間跟你耗,一會兒過來,你要敢耍我玩,小心你的皮!”
娜娜走後不久,安琪兒回來,剛要動酒。
“托盤下有標簽,都是麵兒上人,記得買單哦。”
“哼,瞧你那點出息!”安琪兒自顧自開酒。
安琪兒開兩瓶酒,推給沈浪一瓶,說:“打開天窗說亮話,以後離我妹遠點。還有,我對你一點好感都沒有。”
“我說姐……”
“誰是你姐?”安琪兒冷言冷語說。
“我要和博愛真成了,您不就是我大姨姐了嗎。”沈浪故意氣她。
“噗!”安琪兒一口洋酒噴了出來,“咳咳,你他瑪還真拿自己不當外人,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呢。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了,幹了這瓶酒,我就承認你這個妹夫了。”
沈浪輕笑著拿起酒瓶,咕咚咚,一飲而盡,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瓶嘴。
安琪兒看得直咽唾沫,這個合法怎麼跟飲牲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