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管百裏瑾珍怎麼折騰,逃上多少遍,沒有他的允許,都不可能逃出去。
無家,可是他的地盤!
這裏他說了算!
百裏瑾珍回到房間,逐漸冷靜下來,把無淑哲罵了個狗血淋頭。
那個‘狗洞’肯定不是狗洞,從那鑽出去也肯定不是外麵。
無淑哲應該是在裏麵養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大晚上的眼睛還發出綠光,可以確定的是,不是狗。
他也太恐怖了!
怎麼在自己家裏養這種東西?
這是正常人會幹出來的事嗎?
同樣是司令,她爸爸就沒有養過什麼可怕的東西。
她一晚上都沒敢關燈,也沒敢睡覺,眼睛一閉就是那些可怕的東西,恐怖如斯!
天剛微亮,她就立馬下樓。
無淑哲是個很自律的男人。
每天都起得很早,天氣這麼冷,也會會出門晨跑一圈,然後回房洗澡吃早餐,最後再出門工作,一直到傍晚才會回來。#@$&
這段時間,她已經記下了他的作息時間。
平時她起來沒有這麼早,每次下樓他要麼跑完步在吃早餐,要麼就是出門工作了。
到了樓下,見男人正要出門,她連忙開口:“你要出去晨跑嗎?”
無淑哲剛換完鞋。
他抬頭看過去,對上女人的黑眼圈,愣了幾秒,這很明顯是一晚上沒睡,身上的衣服也是昨晚穿的。%&(&
看來他高估了她的膽子。
帝都司令的女兒,可真膽小。
“嗯。”
百裏瑾珍在他出門後,跟出去,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跟平時一樣:“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趁機跑?”
對!
她臉上堆起笑,搖頭:“當然不是,我哪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跑走啊,我手無縛雞之力的,跑不贏你,也打不過你。”
無淑哲點頭。
是沒在他眼皮子底下跑。
隻不過是背著他偷偷跑了N次。
百裏瑾珍:“我就是覺得悶,無聊,想跟你出去晨跑,運動一下。”
“帶你一起去也可以,但有個條件。”
她點頭如搗蒜:“能出去就行,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晨跑可是現場唯一能跑走的辦法。
無家就是個銅牆鐵壁,連‘狗洞’都鑽不出去,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晨跑上。
她觀察過,晨跑他每次都是一個人出去的。
隻要待會路上找個借口,買東西呀上廁所呀什麼的,然後溜走就行了。
然而她的想法還是過於簡單了。
看著男人抓住她的右手,從口袋裏掏出的手銬拷上,另一隻拷在自己手上,心涼了半截:“你幹什麼?”
無淑哲臉色淡漠:“這就是帶你出去的條件。”
他朝外麵走:“雖然你跑不贏我,也打不贏我,但為了防止你逃跑,我還要費力抓你,隻能這麼做。”
其實他也不想這麼做的。
但無心請他幫忙,務必把百裏瑾珍就在他無家,不讓她去找給百裏轁下藥的人。
他就這麼一個外甥。
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這孩子是他妹妹從小養到大的,他也喜歡,就是他親外甥。
親外甥第一次請他幫忙,他自然得幫。
更何況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百裏瑾珍是在他回京都的時候,偷偷溜進他私人飛機的,送上門的女人,要留下她,就更好辦了。
這段時間,她就像隻小野貓,乖的時候好話說盡,不乖的時候,舉起爪子逃跑,當然都沒成功。
雙手拷在一起,百裏瑾珍隻能跟著他走,欲哭無淚:“你不覺得這樣我很像犯人!”
無淑哲看了他一眼,慢跑起來:“在我這,犯人可沒你這麼舒服,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不對,犯人也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就是吃的用的睡的都不一樣,那是在牢房裏,你要想去可以跟我說一聲,我不建議給你換個地。”
換個毛線!
失策!
這下就真成了跟他一起晨跑。
她一晚上沒睡,現在已經困死了。
可她哪敢跟他說晨跑是假,想逃跑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