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魏麒麟兩人騎馬找到那信使後,便與信使一同朝著龍英州城外駛去。
出了城,那信使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不帶一些衛兵嗎?”
看到這兩人就去應約,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用不著,我們昨晚不也是兩三個人,就在你們軍營中殺了一個七進七出,當一個人的本領到了一定的境界,人數就沒有任何意義了。”魏麒麟平淡的說道。
仿佛在說一件再正常的事情一般。
可這話,卻讓那信使像是被喂了一坨翔一樣難受。
當即低著頭一句話沒說,隻是在前麵帶路。
沒多久,魏麒麟便在這信使的帶領下,來到了他們相約見麵的地方。
這朱漢典還算講究,過來之前還專門讓人帶了三張椅子,以及一張小桌子,這會兒隻有他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有一些茶水,跟在他身後的衛兵,則距離他們有幾十步遠,遠到他們隻能看見朱漢典等人,可是卻聽不清他們小聲說話。
在這種荒涼地方,有椅子坐又有茶水喝,這朱漢典也算是走心了。
而且站在他身後的也隻有一個嚴海程,可見他對魏麒麟兩人還是非常信任的。
“讓你們久等了哈!”魏麒麟翻身下馬後說到。
說罷也毫不客氣,到跟前後直接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朱漢典對麵。
月虹下馬以後,沒有說話,隻是衝朱漢典點了點頭人,然後站在魏麒麟身後。
“月虹你也坐吧!如果沒有你,我想今天也不會和魏麒麟見麵。”朱漢典看著月虹說道。
魏麒麟聞言笑道:“是啊!要是沒有你,朱漢典還像是傀儡一樣被陳滔囚禁著呢,你可是救他的最大功臣,坐吧!不用客氣,就當是老朋友的相聚別那麼拘謹。”
朱漢典的話,月虹沒動靜。
可是聽到魏麒麟的話後,月虹就連忙到他跟前坐著,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就好像她還是魏麒麟的仆從一般,在主人會友的時候,她沒有資格說話。
魏麒麟也猜到了月虹的心思,這恐怕是主動避嫌,心裏也稍微美一些。
看到了沒朱漢典?這才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就算話都不會跟你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一時間魏麒麟意味深長的看著朱漢典,朱漢典臉色也有些難看,在魏麒麟月虹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察覺到了氣氛有些尷尬,嚴海程開口道:“要不我先給大夥兒介紹一番,然後你們再聊接下來的事情。”
“不用!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魏麒麟冷笑道:“算上上一次,我可是救了你兩次了,朱漢典!”
昨晚魏麒麟沒空去看這南漢的王朱漢典的模樣,可是現在麵對麵坐著,也讓他想起來了這人到底是誰。
當初魏忠賢設計要殺林森的時候,正好抓了朱漢典和一個老者當作要挾,最後還將那老者殺死。
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這朱漢典恐怕也得被殺死,因此魏麒麟才會說自己救了他兩次。
“哼!誰知道當時是不是你們設下的毒計,故意坑害與我,讓朕師傅死在了順天府,這事兒朕還沒有跟你算呢!”想起了這事兒,朱漢典就一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