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副界主可能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們需要觀察幾天,如果可以渡過危險期,就沒有事了。如果不能,那麼我隻能說句抱歉!請問,不需要通知界主嗎?”夢影看著水幕,又看了看重症監控室裏的澈,緩緩的說道。
夢影覺得應該通知界主,畢竟,副界主是界主最親的人。界主打小就是副界主撫養長大的,對於界主來說,副界主是師父也是父親。可是,水幕好像沒有通知界主的意思,是因為副界主留下來什麼指示嗎?
“通知界主吧!這一澈,我不能聽副界主的,不然,界主會後悔一輩子的!”水幕看著躺在病床上隨時可以死掉的澈,眼睛裏滿是堅定之色。
水幕才不管澈怎麼想的,寒冰要是這次不來,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無論澈是死是活,寒冰都會傷心後悔一輩子的。水幕不願意看到寒冰繼續走下去,在那條複仇的路上遠走越遠。
“好!我去通知界主,界主其實就在我們醫院裏。在您將副界主送來的時候,我們就接到柒寒送來的界主。界主因為悲傷過度暈厥了,現在,應該還在醫院了!”夢影說完,就離開了。
“副界主,你聽見了嗎?寒冰對你還是極好的,再知道你受傷不見的時候,居然悲傷過度暈厥了!這一次,您熬到頭了。一定要挺過來!拜托了,求求你一定要醒過來!”水幕透過窗子看著澈,小聲的低語著。
水幕為了澈感覺到高興,因為澈終於熬到頭了。寒冰會難過,會悲傷過度暈厥。那就這麼這些年的事情壓著寒冰太久了,而這一次就是爆發點。爆發了就好了,寒冰也不會繼續那般冰冷了。雖然,當年自己見過的寒冰不見了。但是,他能回到當初的三分之一也就足夠了。
“幕叔!”一道好聽清脆的聲音顯得各外突兀。
水幕轉過身,看見了打扮靚麗的無月千秋。金色偏淡的卷發長長的披在纖細的腰上,臉上淡淡的粉色眼影透出點點調皮,長長的睫毛忽上忽下。薄薄我嘴唇,在潤唇膏下,顯得晶瑩動人。
上身是白色透出點點粉色熒光粉的長袖,和一件粉色長袖外套,拉鏈拉了四分之一,下身是白色的百褶裙.臉上泛著紅暈,雙眼如蝴蝶般輕輕的閃動,長而卷翹的睫毛把那寶石一樣的眼睛顯得更加璀璨、靈動……
身著希臘風情的裙子,由胸口至裙擺皺出漂亮的層次感,仿佛愛琴海翻湧的白色海浪,長長的裙裾垂墜在地,像綻放的花一般鋪展開,美麗極了!
“無月千秋,你這丫頭怎麼在這裏!這是,要參加舞會嗎?”水幕的話裏有幾分微怒,後一句話,是覺得無月千秋這身打扮不像是來看病人,更像是去參加舞會。
“我父親讓我去舞會相親,我就偷偷遛出來了。我想要是躲到你們的醫院裏,我父親肯定不會找出來的!對了,幕叔,我怎麼感覺你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啊!”無月千秋摸著下巴,古怪的看著水幕。
“你這丫頭,沒大沒小的!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去,跟夢婷換衣服去。”無月千秋被水幕推給了一旁的夢婷。
無月千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覺得不太合適。就順從的和夢婷換衣服去了,所以,無月千秋沒有看見病房裏的澈。
“夢婷是嗎?我叫無月千秋,我偷偷告訴你啊!寒冰可是我親定的男人,就是他不怎麼愛搭理我!”無月千秋邊走邊向夢婷抱怨。
頃刻,無月千秋就隨夢婷換好了衣服。夢婷看見無月千秋很是滿意,於是就告訴了無月千秋,寒冰住院的事情。
無月千秋趕緊就往寒冰所在的病房跑去,嫌高跟鞋礙眼。無月千秋直接把高跟鞋脫下來對給夢婷,光著腳丫一路跑了過去。途中和一個護士推著車子相撞,玻璃渣將無月千秋的腳劃破了。無月千秋沒有時間理會,就那樣留下一個個滿是鮮血的腳印。
“寒冰,你麼事就好!”無月千秋看見寒冰沒事,一個心就像是落了下來。而伴隨無月千秋移動的血色腳印,刺痛了寒冰的心。
“無月千秋,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嗎?該死的女人,過來!”寒冰大聲的斥責著無月千秋,水無月?千秋垂眸將眼淚收回。自己都這樣子,寒冰好是嫌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