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什麼?”
秦岩盯著隗大師,對湖底山洞十分好奇。
隗大師咽了口吐沫,心有餘悸的道:“我,我看到一條巨蟒,盤踞在一根石柱上,身子有七八米,貌似在沉睡,我才幸免於難……”
巨蟒?
真要是這樣的話,說不定真的是洞天福地,而這條巨蟒,也成了一定的氣候。
秦岩點了點頭,把這件事記下了,反正在青河市境內,等有空的時候,可以走一趟,說不定有很大的收獲。
“行了,起來吧!”
他不再理會隗大師,朝著何秀芸走去。
何雲山嚇得打起哆嗦,驚呼道:“老姐,你快看啊,秦岩都不把我這個舅舅放在眼裏了。”
何秀芸皺起眉頭,也知道這個弟弟不爭氣。
她對著秦岩道:“小岩,他畢竟是你舅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饒了他吧!”
話音落下。
何雲山鬆了口氣,在這個家中,何秀芸的話語權最大,隻要他開口,秦岩也不敢反駁。
可沒想到,秦岩搖頭道:“媽,要是別人的話,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在老舅這裏,恕我做不到,你要是繼續慣著他,早晚惹出更大的麻煩。”
“可他畢竟是你舅舅啊!”何秀芸也明白,但對於自己的親人,不忍心責備。
秦岩冷笑道:“嗬嗬,假如他不是我舅舅,膽敢冒犯我的話,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從我記事開始,他便給我灌輸不良的思想,我渾渾噩噩的過了十幾年,被稱為平山縣最大的廢物,他的功勞可不小啊,到現在,自己犯了錯,得罪了夏一墨,居然怪罪到我的頭上,你說,我會饒他嗎?”
秦岩一字一頓,把何雲山的罪過一一說出。
何秀芸歎了口氣,說道:“小岩,我也知道這些,但我隻有這一個弟弟,我和娘家鬧翻,他選擇跟著我,要是待他不薄的話,豈不是讓人寒心?”
寒心?
秦岩搖了搖頭,義正言辭的道:“媽,你真以為,他選擇跟你出來,是看在你們姐弟的關係嗎,要是猜得不錯,老舅是在家裏混不下去了,看你的公司有了起色,才過來投奔的你,對不對?”
“還有,你帶他不薄,但他對你如何?”
“你剛才暈倒的時候,他可是拿起鐵棍,想要把我砸死的。”
最後一句話說完,何秀芸臉色大變。
她瞅了瞅劉楠和花姨,兩個人點了點,何秀芸驚呼道:“雲山,你,你……”
何雲山大驚失色,連聲道:“老姐,我是無心之過,看你暈倒,心裏也跟著著急,你可要救我啊。”
秦岩沒有和他廢話,上前兩步,拎著他走出屋子,擼起袖子,就是一頓胖揍。
足足打了十分鍾,何雲山癱在地上。
秦岩不再理會何雲山,回到屋裏,問道:“媽,你是怎麼招惹那一縷殘魂的?”
殘魂?
何秀芸搖了搖頭,迷茫道:“我不清楚,昨晚連夜趕過來,帶著幾個包工頭,去檢查了一下工程進度,回來開了個會,睡覺時已經是後半夜了,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敲門,我還以為是你花姨呢,打開門,隻感覺到一陣冷風和尖銳的笑聲,接著什麼都不記得了。”
果然!
“依我看,這裏有不幹淨的東西。”
秦岩眯起眼睛,讓工人們暫時休息,由花姨帶路,朝著施工的位置走去。
何雲山從地上爬起,低聲道:“隗大師,咱們也過去看看。”
雖然秦岩下手很重,但避開了要害部位,隻是當時很疼,緩了一會的話,何雲山還能勉強走路,並沒有什麼大礙。
“我看還是算了,你這個侄子很厲害,連我都不是他對手。”
隗大師直接拒絕,不想和秦岩為敵。
何雲山咬牙切齒,心裏麵憋屈的不行,勸說道:“沒事,咱們不跟他比試,你不是懂得風水嗎,這次找你過來,就是幫我們泓江集團看看,待會找機會,狠狠的羞辱他一番,有我老姐在,隻要不太過分,他不敢拿咱們怎麼樣的,還有,你的銅錢法器,想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