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媛咬著牙,心中有些小得意。
她在機場的時候,忙著接阿裏亞,沒有時間和秦岩算賬,接下來去醫院,打算去采訪神醫,再次遇到了秦岩,又讓對方給跑了。
“行啊,先是機場碰瓷,接著又冒充神醫,現在來京城大學吃飯,還想做什麼壞事?”
苑媛拿出一線記者的氣勢,對著秦岩一陣數落。
張逸宸愣住了!
蘇淺澈傻眼了!
至於侯衛東,則是擠出笑容,討好的道:“苑大小姐,我也是逼不得已的,碰瓷的事情,希望您不要介意,至於岩哥,他真的是神醫,哦對了,在醫院門口的時候,他不是給您看病了嗎,說你膝蓋有上,還說你需要找一個男……”
“閉嘴!”
苑媛臉色鐵青,氣的渾身顫抖。
因為秦岩的緣故,耽誤了很長時間,等她進到醫院的時候,神醫已經離開了。
而且,秦岩說的那些話,看起來很準確,但轉念一想,簡直是細思極恐,無論是哪個醫生,沒有問清病因的情況下,都不敢妄下斷言。
可秦岩隻看了幾眼,便說的一絲不差。
隻能說,這是一個陰謀。
“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倆在布局,從機場到醫院,然後又出現在學校,總是提前一步,又知道我的具體信息,說吧,是哪個報社派你們來的?”
苑媛洋洋得意,一副看穿了陰謀的樣子。
她身為京城報社的記者,在最近大出風頭,采訪了很多重大新聞,壓得其他報社喘不過氣來,而秦岩和侯衛東非常可疑,多半是替其他報社辦事的。
秦岩皺起眉頭,無語道:“我們隻是學生,安分守己的在上學。”
他有些無語,不愧是記者,思維也太跳躍了,居然聯想到其他報社,不佩服不行。
苑媛抿了抿嘴,冷笑道:“學生是吧,你是哪個班的?”
秦岩沒有言語,因為他已經注意到,胡導員和阿裏亞,也看了過來。
侯衛東隨口道:“四班的,我們四個,都是金融管理係的大一新生,絕對不是報社派來的,等過幾天,就會有學生證了。”
四班?
苑媛眯起眼睛,朝著身後道:“胡導員,這裏有你的四個學生。”
胡導員愣了下,掃了秦岩等人幾眼,推了推黑框眼鏡,已經記清楚了幾個人的樣子。
她擺出一副導員的樣子,嗬斥道:“你們四個,每人扣五點學分,等吃完飯,給我去教室報到,我要舉行一個講座,順便熟悉一些四班新生,知道了嗎?”
話音落下。
除了秦岩外,其他三人幾乎要哭了。
完了!
現在還沒有正式上課,已經讓胡導員記住了,待會講座的時候,肯定會拿他們立威,就等著倒黴吧!
苑媛冷笑連連,幸災樂禍的道:“還不承認是吧,那咱們就走著瞧。”
“我身為京城報社的記者,在學校裏有很多關係,你們到底什麼身份,是不是其他報社的手下,很快就能見分曉,至於待會的講座,我可是要采訪的,最好有心裏準備哦!”
苑媛轉身離開,阿裏亞和胡導員,也是去了其他位置。
侯衛東幾乎要哭了,無語道:“岩哥,本來沒什麼,可苑大小姐出麵,等講座的時候,咱們可要丟大臉了啊。”
張逸宸和蘇淺澈,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們倆什麼都沒做,隻是出來吃頓飯,卻讓秦岩給連累了。
“沒事!”
秦岩渾然不在意,瞅著苑媛的背影,笑著道:“既然如此,到時候讓你們見識下,什麼叫真正的講座。”
他在北峰市時,可以橫掃一切文壇魁首的。
“岩哥,我精神上支持你,但我依舊覺得,不使用武力的情況下,你會被折磨的很慘。”
侯衛東一陣懊悔,早知道如此,打死都不來食堂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