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和趙青已經離開,把這攤子事情全都丟給我,好在俄國妞對這艘基地還算熟悉,她指點我和艇麵組將大部分損壞部分吸附。船的反應堆已經可以被重啟,電磁軌道炮的修複也接近完成。聚變反應堆的功率控製比裂變對容易些,實際上它的原始設計就十分粗暴,甚至可以通過魚雷發射管,發射多餘的等離子體。”
————薛彪
空中飛行的動力甲內,無數人類正睜大眼睛,視圖透過硝煙,找到主宰要攻擊的那個目標,他們在出發前,全都看過猛獁的外形。這成為他們憤怒人生的最後一項任務。
這套人操動力甲非常粗糙,隻有一次性的動力裝置,唯一的傳感器是人類的雙眼。這雙眼睛也是燈塔想要依仗的,不會被各種方式幹擾的製導裝置。他們如同神風一樣,懷著莫名的仇恨和使命感,衝向目標區,打算一頭撞向那個阻礙伊甸園平靜生活的可惡敵人。
所有駕駛者,都被注射了興奮藥物,同時通過意識加載和心理暗示的雙重方式,灌輸了憤怒情緒和駕駛動力甲的技巧。
但是,燈塔這種對人類大腦的操控仍然不夠有效,所以隻能在這些人突破思想束縛,前,進行一些簡單的自殺攻擊。燈塔沒有準備回收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在她的實驗室內已經發現,以目前的方式,進行思想桎梏的人類,隻能穩定很短時間,會在幾個小時後產生迷茫和膽怯,進而產生自我懷疑,所以這些人類和他們控製的粗糙載具一樣,隻是一次性消耗品。
他們的一部分思維,仍然停留在超虛擬的數字世界內,一旦肉體毀滅,燈塔就會根據協議,將其注銷(毀滅)掉。
15公裏外,鐵鷹的發射車正在連續跟蹤目標。
那些密集在空中編隊飛行的動力甲飛的很低,但是數量太多,已經足夠用肉眼進行跟蹤。
這是一輛從地下基地開出的特殊發射車,發射導軌上隻有一枚彈藥——一枚脈衝輻射彈。發射這種彈藥有些冒險,它存在與人類與燈塔交戰倫理的模曖昧空間內。
燈塔與人類作戰,至今沒有使用過類似武器和生化武器,她甚至對自己人用過毒劑,卻未在戰場上使用過核生化彈藥,人類也沒有使用過,因為根據評估,燈塔掌握的上述武器多於人類的,而且她的軍隊本質上更容易應付核冬天或者充滿病毒的世界;不過顧凱決定踩過線一點點,否則施瓦茨的幾萬大軍可能沒救了。
導軌上,導彈點火向目標飛行過去。鑒於這裏的全頻段幹擾,這枚導彈以純慣性製導方式靠近指定爆炸區。然後在目標群上方爆炸。它的脈衝輻射角度計算得當,完全籠罩到目標群。
那台巨大機甲製作精良,周身毫無破綻,毫米波脈衝無法鑽進其屏蔽區進行破壞。但是那些飛行中的動力甲的麵罩是無法克製的先天破綻。
大約1000台動力甲,紛紛從空中墜落下來。電磁脈衝彈破壞了其持續點火裝置和飛控係統。這種動力甲並不是使用傳統的固體發動機,而是一套電子控製的脈衝點火裝置進行密集的短停噴射,進行推力控製,同時其飛行姿態也需要電子裝置維持。這使得其飛行在電磁脈衝攻擊前,十分脆弱。動力甲們一起點火失靈,紛紛失控掉落下來,但是那台巨型機器人仍然在行走,由於燈塔的全頻譜幹擾同樣對己方有作用,使得它隱藏了外部天線,避免被流彈打壞,這反而使得它陰差陽錯進入全屏蔽狀態,使它躲過了脈衝彈攻擊。
但是人型機甲仍然因為大量動力甲從附近掉落下,而停頓了一會兒。這給了肯尼迪上尉觀察它,並分析其弱點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