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見慕容言愣住了,我還有些奇怪。
便開口道:“你咋了?”
結果我話音剛落,慕容言的臉色卻變得紅撲撲的,而且突然有些慌張道:“沒、沒啥!你家藥箱在哪兒?我給你上藥!”
上藥?一聽這句話,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不會吧?慕容言這母暴龍今天沒吃錯藥吧?
竟然對我這麼好?還要主動給我上藥?
我不確信:“你、你真,這要給我上藥?”
我帶著疑惑,結果話音剛落,慕容言臉色當場大變:“你廢話咋這麼多?問你藥箱在哪兒?”
媽的,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而且這女鬼更甚。
我哪敢怠慢?要不然又得吃不了兜著走。
“那兒,就在櫃子下麵!”說完,我便準備自己去拿。
我還真不敢使喚慕容言,結果到好,慕容言臉色一冷:“幹嘛呢?坐好!”
聽著慕容言的話,我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一臉尷尬的坐在原地。
而慕容言卻走過去,拿過來了藥箱。
見我還愣著,又對我嬌吼了一聲:“被女鬼打成白癡了麼?脫衣服啊?”
“哦!”我有些不相信的開口。
慕容言主動給我上藥,我還真不敢相信,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隨即,我脫下了外衣,露出後背上的幾道抓傷。
結果慕容言一邊給我上藥,一邊開口道:“出門一趟就被人給打傻了,下次別這麼冒失。”
我是一臉的尷尬,也不好說話。
但慕容言給我上藥的動作卻很輕,很柔。
除了後背,我的手臂和胸前,也有一些挫傷。
慕容言都很是小心翼翼,用棉簽和酒精給我清理傷口,然後給我綁上繃帶。
看著慕容言專心致誌的樣子,不知道咋的,心跳變得特別快,呼吸好似都急促了不少。
而且還感覺特別不好意思,渾身都別扭。
因為動了幾下,結果慕容言又沒好氣的罵了我一句,讓我別亂動。
等包紮完傷口後,慕容言突然對我開口道:“把左手伸出來!”
“幹嘛?”我疑惑的開口。
結果慕容言也不廢話,一把拉過我的左手,沒有任何遲疑,張嘴就往我的手腕上咬。
刹那之間,我隻感覺一陣刺疼傳來。
“啊!慕容言你幹嘛?”我有些難受的開口。
話音剛落,慕容言已經鬆口。
可是在看我的手,發現我的手腕兒上被咬了兩顆壓印。
而且這兩顆牙印轉眼之間,竟然變成了兩顆“黑痣”。
“這、這是什麼?”我很是不解,同時揉搓著,發現這麼一會兒被咬的地方便不疼了。
隻是那黑痣不管怎麼揉搓,已經弄不掉了。
慕容言卻擦了擦嘴:“給你做個記號,下次遇到危險,左手結印喚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到時候我便會趕來救你。”
一聽這話,我心裏當場便是“咯噔”一聲。
還有這操作?原來慕容言是為了給我上一道保險才咬我。
要是這般,那就太好了。
慕容言多厲害,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