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惠惠突然聽我這般開口,也是懵了一下。
但隨後開口問道:“剛才,剛才那、那是人嗎?”
吳惠惠都已經見到了張子濤真容,我在想隱瞞,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
所以我直接開口道:“不是,那是妖!”
“妖、妖?那、那你是……”吳惠惠驚訝的望著我,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我卻盯著吳惠惠,然後很認真的開口道:“我是一名驅魔人,專門對付這種東西的。”
吳惠惠聽我這話,顯得非常的驚訝,瞪大了眼睛,微微的張著嘴。
我也沒多解釋,看著即將趕來的警察,對著吳惠惠道:“一會兒就說出來散步,路上碰上了我。其它的都不能說,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這種人,沒人會相信你說的!要不然肯定會被懷疑神經病或者撒謊。”
我一臉認真,很是嚴肅。
吳惠惠也不傻,很清楚現在的世界觀。
不是親眼見到,這種事兒說出去,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聽完,也是不斷點頭。
不一會兒,警察來了。領頭的是個中年警察,看上去很壯的模樣。
他來到我們跟前,用手電照了我們一照,然後淡淡的開口道:“這麼晚了,你們在這兒幹嘛?”
“沒啥,就出來散步!路上碰到了這位小姐!”我說得雲淡風輕,但心裏慌得一逼。
“是嗎?”說完,中年警察又看向了吳惠惠。
吳惠惠有些緊張,但還是點頭:“是,是!出來散步,偶遇了這位先生!”
“酒店裏發生了命案,該不會和你們有關吧?”一個小警察開口。
“哦!這個我知道,但肯定不關我的事兒!之前我一直在酒店包房裏唱歌!我的同學們都可以給我作證!”我直接開口。
而吳惠惠卻搖頭說:“我之前也在酒店會議室和劇組討論劇本,我、我沒殺人!”
中年警察卻冷冷的掃了我們幾眼:“老子抓的每個壞人,被抓之前都說自己是好人。有沒有殺人,帶回局子裏在說!”
說完,中年警察一揮手,旁邊幾個警察一擁而上。
也不廢話,當場就把我給拷了,然後和吳惠惠一起被押出了林子。
我其實挺鬱悶的,好歹我也是個驅魔人,為民除害。
可遇上這種事兒,我還有苦說不出,隻能憋在心裏。
但我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最多就帶去關24小時,然後也隻能把我給放了。
就這樣,我和吳惠惠直接離開了這裏,最後上了警車,去了警局。
等到了警局後,便被帶了了一間小黑屋子,手上烤著手銬,坐在一張椅子上。
隨即,兩個警察來到了房間。
其中一個警察剛一進屋,將手中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拍,直接嗬斥道:“姓名、年齡、職業、學曆……”
開口就是一長串,我也就實話實說。
但問道最後,那警察卻很不爽的開口道:“老實交代吧!為什麼要殺人!”
我當場就翻了個白眼,媽的看來真把我當做真凶了。
“我是無辜的,我沒殺人。我就去林子裏溜達了一圈兒,你就說我殺人?”我反駁道。
可是那警察卻很不爽的開口道:“看你還嘴硬,我們在發現你的地方,找到了打鬥痕跡和帶血的木棍。還有,你身上這些黃紙幹嘛用的?和這玻璃瓶裏裝的是什麼?是不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