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在過去的兩個月裏,不僅不受我的香燭,更是沒有出現過。
此時再見她出現,不知道怎麼的,我整個人顯得極其高興。
什麼不待見我,什麼打我的事兒,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而且,我根本沒在意她的話,反而帶著一臉笑意:“屍、屍妹,你怎麼突然就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嗎?”慕容言噘著嘴,帶著一些小情緒。
“不是那個意思,你隨時來都可以。對了,這幾天我出門幫人遷墳去了,這不是剛回來嗎!所以才給你上香。對了,上次的事兒。你幫我,我還惹你生氣了。如果你氣還沒消,你就打我一頓吧!”
說著,我已經來到慕容言麵前。
慕容言一聽這話,嘴裏忽然嬌哼一聲,忽然起身,就要抬手打我。
可我這次閃都沒閃,直挺挺的站著。
慕容言那抬起的手,卻遲遲沒落下,最後又哼了一聲:“算了,免得把你給打死!”
說話的同時,慕容言微微別過頭了頭去。
很顯然,慕容言對我的氣,已經消得七七八八了。
見到這兒,我“嘿嘿嘿”的笑了幾聲:“沒事兒,我皮厚!”
慕容言一聽我這話,竟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但她隨即又捂住嘴,佯裝出一副很嚴肅:“也是,你皮厚。”
“那你還打不打?”
慕容言直接白了我一眼:“打你個頭,今天我來找你,是給你說個事兒!”
話語之間,慕容言露出一絲凝重的表情。
見慕容言如此,我也嚴肅起來:“什麼事兒?”
“關於鬼眼邪教的事兒!“
鬼眼邪教,我整個人都繃緊了。目前我們最大的敵人,也就是這個邪教組織。
“怎麼說?”我語氣嚴肅,不在嬉笑。
慕容言見我如此,也迅速開口道:“這幾天傳來消息,鬼眼組織有大批人馬在附近活動。而且有更多的成員彙聚在此,可能鬼眼邪教有大動作。我過來是通知你,如果下次遇到鬼眼邪教的人,一定要小心謹慎,萬萬不可冒動,這些日子最好低調一些。一旦被盯上,就可能惹來大批鬼眼邪教的妖人,到了那個時候很有可能萬劫不複,即使我也無能為力。”
聽到慕容言如此開口,我心中很是感動,沒想到慕容言專程來給我示警,讓我小心。
“放心吧!這方麵我會處處提防。到是你,他們那麼多年沒抓住你,一旦你被發現,你可能比我還危險!”
慕容言卻是淡然一笑:“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抓住我。好了,把我的話記住了,看你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心有一急,想讓她多留一會兒,急忙開口道:“那個屍妹……”
慕容言一愣:“你還有事兒?”
可被慕容言這麼一問,我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結果遲疑了片刻,從嘴裏崩出:“沒、沒事兒!”
“哦!那我走了……”
說完,慕容言衣袖一揮,整個人頓時化作一陣煙霧,隨即消失在了屋子裏。
我看著慕容言消失的地方,心裏竟然有些空鬧鬧的。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我是那麼反感慕容言的,可現在怎麼總是掛念她?
搖了搖頭,讓自己別胡思亂想。
等到了第二天,我先去城隍廟上了供,感謝胡六爺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