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的無語,你說你一個女鬼,沒事兒就好好閉關修行不就得了,畫什麼畫?
而且你畫畫也就行了,還偏偏要畫人體素描。
還要畫那種沒有穿衣服的,我隻感覺一頭的黑線。
“人體素描?不行,天太冷,你找別人吧!”我裹緊了衣服,不願意讓慕容言畫。
結果慕容言頓時就顯現出了她的暴龍特性,把筆往桌子上一拍:“死渣男,讓你脫就脫,幹嘛那麼多廢話?你要是不脫,我就叫人幫你脫!”
話音剛落,站在旁邊的婢女仆人們,全都對著我圍了上來。
一個個麵無表情,好似隻等慕容言一聲令下,就要來拔我的衣服。
看著周圍這群白紙人,真想撕了他們。
可對方人多勢眾,又有慕容言撐腰,我也就隻能是認了,沒敢動手。
“不脫行不行?”
“褲子可以,衣服不行!”慕容言說得是輕描淡寫。
而我心裏卻是拔涼拔涼的,我大老遠的給你送衣服過來,還扛了一口鐵棺材。
結果到了地方,慕容言卻要讓我做模特,畫素描。
這天冷得嚇死人,這丫的不是折磨我嗎?
真我感覺慕容言是不是心裏變態,喜歡折磨我當樂趣。
但這會兒我勢單力薄,除了慕容言凶悍強大外。
她這些白紙人奴才,也對我虎視眈眈,而且人多勢眾。
這要是打起來,我肯定吃虧,得不償失。
慕容言見我猶豫不決,又開口道:“你這個大男人,怎麼扭扭捏捏的,就給你畫個素描,脫個衣服,有那麼困難嗎?你要是再不脫,我可就真的叫他們動手了!”
“真畫啊?”
“自然是真畫了,別磨嘰了!”慕容言已經重新拿起畫筆,示意我快點。
而站在旁邊笑嗬嗬的莫姥姥,卻在此時補充一句道:“姑爺,你就聽小姐的吧!小姐是想留你畫像!”
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聲,表情瞬間就變了。
哦!慕容言竟是這個意思?想留我畫像?莫非是想留住我的畫像,睹畫思人?
剛才還猶豫不決,此時頓時便挺起了胸膛,心中竊喜。
對著慕容言便開口道:“哦,你不早說。”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一把就脫掉了上衣,露出赤果的上身。
雖然天有些冷,但心裏卻很激動。
慕容言是有些凶悍,但我就是喜歡她。
顧不上寒冷,對著慕容言便開口道:“我準備好了,要怎麼擺造型?”
慕容言見我這般,微微一笑,很是漂亮:“直接坐著就行!”
說完,慕容言便讓我坐在不遠處的石墩上,她開始拿起畫筆,聚精會神的畫了起來。
媽的!這天還真是冷。
沒過一會兒便凍得我打哆嗦,汗毛全都豎了起來,都開始打噴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抖個不停,便開口道:“屍、屍妹,好、好了沒!在,在沒好我可就要感冒了!”
說完,我又打了幾個噴嚏。
慕容言卻勾起一絲嘴角:“沒事兒,你已經感冒了。再堅持堅持!”
我一臉的無語,你丫都知道我感冒了,你還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