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回過神來看著九連殺固執的模樣和那些愚昧的看客,諷刺的一笑,出手擰斷了九連殺脖子。
血在地上蔓延,勾勒出了神秘而有人墮落的圖案,像是地獄中的惡鬼再召喚誘人沉淪。葉墨終是沒有沉迷,沉迷的始終是那些無知的看客。寂靜,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場麵,短暫的沉默過後複又爆發出更加激烈的吼聲。所有的氣氛被點燃,人們歡呼著喊著“拳王”。
葉墨諷刺的看著這些人,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微笑。大屏幕上記錄下此刻葉墨的微笑,然而無人知道葉墨的笑是對著台下這群狂熱的信徒,這一群鮮血的撒旦的信徒。
大概隻有頭頂的華麗的燈光能懂葉墨的心思吧。葉墨此時並沒有贏得勝利的喜悅,有的隻是一種“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悲哀。
他想既然天地不仁,我又何必當天地的仁人。
葉墨踏著堅定的步伐走下擂台打擂台選手的休息室走去,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女房東麵帶淚水的跑了過來,梨花帶雨,美人垂淚,我見猶憐。然而,這一切都被女房東此時臉上的一抹嬌羞的紅打破。
尷尬的氣氛在此刻蔓延,縱然女房東結過婚,可是還是被葉墨有著八塊腹肌的精壯上身
所吸引,雖然沒有九連殺那麼誇張的肌肉,但是身材比例確實恰到好處,倒三角的完美身材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充滿著磅礴的爆發力,肩膀不寬卻格外的讓人安心。微光打在葉墨的身上反著淡淡的光暈,像是古希臘俊美的神祗降臨再此地,微微上挑的嘴角似笑非笑,帶著無言的誘惑。
女房東呆呆的看著,葉墨調笑的開口說道:“回神了,傻瓜。”
女房東回過神來害羞的說道:“你先穿好衣服,我,我們再談。”此時的女房東滑稽極了但是卻又透露一種無與倫比的美,臉上未幹的淚痕,帶著紅暈的臉頰,微微側過去的頭顱,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天鵝頸。仿佛折翼的天使脆弱的美麗,讓人忍不住想為她染上純黑的色彩。而頭頂上打下的一縷燈光更顯得此刻場景的曖昧。
葉墨無賴的開口道:“好。”等了一下又忍不住打趣道:“都是母親的人了還這麼害羞,我這不是贏了嗎?哭什麼了傻丫頭?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還這麼愛哭。”葉墨邊說邊換完了衣服。
女房東嬌羞的回答道:“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嘛,你個小沒良心的還打趣人家。”隨即女房東正色的說道:“謝謝你,葉墨。如果不是你,我就在也見不到我弟弟了,我們這個家也就完了。”
葉墨笑著開口說道:“這有什麼,這是我們的緣分。來到這個城市如果不是你租房子給我們,我和青青還不知道住在哪裏了。”
就在葉墨和女房東說話的時候,副市長走了過來,麵帶笑意的說道:“葉墨,恭喜恭喜。”然而他臉上的笑卻未達眼底,在他的瞳孔深處是帶著惡意的光。就像是披著人皮的豺狼,隻等著獵物露出破綻才好撲上去將之連皮帶骨的吞噬幹淨。副市長的到來打斷了女房東即將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