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小築。
長雲市與江海市交界處,偏居一偶的一處神秘之處。
關於它的信息,世人知道的並不是太多,隻知道它是由兩市幾位神秘大佬聯合耗費重金打造,裏麵極盡奢華,擁有各種娛樂項目。
所以,它的門檻極高,想進去,起碼得擁有一億級別的資產身價才行。
而能進去消費享樂的,也都是些身份高貴的各界大人物。
今天,聽風小築關著門,謝絕任何人員進入。
各個門口,都有著一些穿著黑西裝的壯漢把守。
全場,飄散著一股肅殺之氣。
而廖察、王勝和邵飛海三人,正坐在一個大廳裏,等著孔玉堂帶著江鬱過來。
看了看時間,王勝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這都八點了,孔玉堂居然還沒有帶著人過來,他是想造反不成嘛!”
“嗬嗬,別急,諒他也不敢違反我們三個的命令,再等十分鍾,他要是還沒來,我們直接帶著人去大開殺戒!”
說話的是邵飛海,名字聽起來挺有男子氣魄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傳中他長期飲小女生血的緣故,他本人看起來臉色蒼白的過分中還夾雜帶著一股陰柔,與他的名字配起來,顯的有一些突兀。
不過,看過他動起手來那股凶殘勁的人,卻從來不敢有這種想法。
就像王勝,雖然打心裏很看不起邵飛海這股男不男女不女的勁,但是實際上卻是不敢說出來,怕觸邵飛海的黴頭。
廖察顯然很沉得住氣,坐在那一直沒說話。
他身旁站著一個年輕男子,正是廖少廖子平。
上回他被江鬱整的喝的酒精中毒去了醫院洗胃,還出了那麼大一個糗之後。
他一度就成為了圈內的笑話,從此沒臉抬頭見人。
他發誓要勢必要親手將江鬱折磨到生不如死,再殺了他。
這回聽他爸廖察說張家要他們收拾江鬱之後,他當即就興奮的跟著過來了,
這時,又過了十分鍾,廖察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
深沉道:“不用等了,既然狗不聽話,那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把他也給滅了。”
王勝急不可耐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吧,我之前就說了,據說孔玉堂跟那個江鬱好像關係匪淺,不一定會將江鬱帶過來交到我們手上。”
“早就該這樣了,廢話那麼多幹嘛,直接殺過去,要是孔玉堂敢擋著連他一起剁了,再剁了那小子,提早跟張家主交差,多好。”
邵飛海笑道:“我看未必,也許是我們三個找了孔玉堂之後,他嚇的屁滾尿流,回去之後就躲起來了。”
王勝:“別說那麼廢話了,我等不及了,直接動手!”
正這時,忽然,門外一個小弟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察爺、勝爺、飛爺,那個孔玉堂來了,帶著江鬱來了。”
“什麼?”
“他媽的,老子等了他那麼久,居然這個時候來了。”王勝怒罵道。
廖察揮手道:“讓他們兩個進來!”
“是,察爺!”
王勝朝身後的三個手下吩咐道:“待會看我眼色,我一眨眼,你們就上去砍了孔玉堂和江鬱。”
穿著勁裝的手下道:“放心吧勝爺,我兄弟三個習武多年,管他來幾個,不出十招,全給他砍倒下!”
王勝也很有自信,畢竟這三人可是他高價請來的江湖高手。
話音剛落,小弟就領著孔玉堂和江鬱進來了。
身後,還跟了十個人,正是中途和江鬱會和的紀野和暗夜軍團的幾個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