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輕歎了口氣的還是問出了這幾天心中的疑問。
“希研,和我說實話,自從那天休假後,我就感覺你怪怪的,就連顧大神看我的目光都有點不一樣了,更奇怪的是季董事長,你們的變化,讓我很不適應,為什麼,能告訴我嗎?”莊岩看著她,目光裏有探究。
李希研抿了抿嘴,再對他笑了笑:“好吧,對於你身上的疑問,我是一直都挺好奇的,但同時對於你的那位李伯伯更好奇一些。”
“為什麼?他就是個救過我、幫助過我的人,是個好人啊,沒什麼可好奇的吧……”莊岩對於她所說的“好奇”兩個字,有點不太高興。
李希研再為難的抿了抿嘴:“莊岩,我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愛好,但我可以告訴你,自從知道你的這位李伯伯後,我一直覺得他應該是我認識的一個人,現在不過就是想再確定一下。”
“所以,當時在你得知他時,才會讓我去拿的照片給你來看的?”莊岩擔著的心這才算是放下了一些。
“對,因為你所說的這個人,我越聽越感覺到熟悉,可他姓李,這個不是我所熟悉的人,卻想著,是不是因為他在保護你,所以,換了名字來見你……”李希研對他點頭。
“這個我不知道……”莊岩搖了搖頭。
“我記得你前幾天與我們說過,在澳洲的時候,剛見到李伯伯時,他讓你叫他大伯的,對嗎?”李希研輕咬著下唇 。
莊岩點頭:“對,因為那是我在那家醫院裏見過的第一個東方人,而且他關心和那種慈愛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當時他見到我後的第一個舉動,就是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裏,嘴裏不停的說著‘終於找到了……不怕有大伯在……’等一些話。”
“也就是說,他原本是認識你的,而且很熟,知道你在那裏出了事,才會前往去找你,這也是在尋找一段時間親人時,才會有的舉動,不是嗎?”李希研幫他分析著。
莊岩點頭:“對,應該是。”
“可是因為你頭部受了傷,對於他沒有印象,但你卻從他的目光和表情裏感覺到他不會害你,於是你才會放心的跟著他走,對嗎?”李希研再問。
莊岩沉思了一會兒才點頭:“對,對於他的信任,是前所未有的,在醫院醒來之前的事我是不知道了,但後麵發生的事,我都記得,也確是如此,李伯伯從來沒害過我。”
李希研點頭:“這就對了,但從的描述來看,我覺得,我認識你的這位李伯伯。”
莊岩看著她,再次微皺眉:“希研,你的意思不僅僅是你吧,是不是季董事長也一樣?”
“對,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人,可你現在沒有與他的合影了,所以才會想到讓你畫出來描述一下,可以嗎?”李希研對他點頭道。
“可以。”莊岩笑了起來:“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誰,雖然在最後,我辜負了他的期望,但我還是感謝他以前對我的照顧,那是一段特別美好的時光,真的。”
“莊岩,謝謝你。”李希研真誠的對他笑了。
但莊岩又提出一個問題:“你最好別高興的太早,我……我畫畫的技能不是很好,怕畫完了你更想哭。”
“能有多難看?”李希研可不相信。
但當她拿到他所畫的東西時,真的有種想哭的感覺。
顧凡正好過來找她,看著她抱著頭的盯著腿上放著的一張紙,糾結的都快瘋顛了。
他好奇的伸頭一看,沒忍住的直接笑出聲來:“噗……這是什麼?獅子?”
李希研如同看到救星了一樣的馬上抬頭求助他:“莊岩畫的李伯伯……”
“啊?這……這是人呀?”顧凡也愣了。
莊岩無奈的撓了下頭:“我都說了,我畫的不好嘛,你還不信,非讓我畫,這人都能看出是獅子,有這麼抽象嗎?”
“莊岩呀……這根本與抽象沒關係好吧……哼哼……”李希研再抱著頭哼唧了起來。
顧凡也在笑,還拿起那畫看了又看,卻怎麼都看不出這是個人的樣子,什麼人,會胡子上張了個臉嗎?而且還有個那麼大的眼鏡擋了大半張臉。
張慧拎著保溫箱走過來,正看到他們三個不同樣子的反應。
莊岩一看到她,馬上急急的招呼著:“快,快,小慧,你來畫……”
“畫什麼?”張慧都被他弄糊塗了。
“希研,小慧會畫畫,而且畫的特別好,你讓她畫唄。”莊岩馬上推薦著。
“啊?可她見過李伯伯嗎?”李希研糾著臉。
“你們在說李伯伯?我見過他的照片的,在沒被偷之前,小江常拿出來看的,我見過的。”張慧這才明白,他們在討論是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