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再次開始,原本對外角球信心滿滿的禦幸此刻也有些不確定了,南山屏的揮棒實力超乎了他的想象。
僅憑剛才的球速,如果打到界內的話,就算是青道的守備隊員也不一定能夠完全防住。
德陽高中的打者已經連續兩次讓禦幸的配球出現了問題。雖然這有些情況出現很正常,但連續出現說實話對自信心十足的禦幸來說也是蠻大的打擊的。
禦幸輕輕地捶了兩下手套,轉換了一下自己的內心,
‘撒,接下來要怎麼做呢~~’
禦幸瞄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南山屏,
‘總感覺德陽高中的麵癱還真多呢,除了他們投手的表情比較豐富以外,剩下的人好像都板著一張臉。’
明明也算是緊要關頭了,禦幸卻還有空在這邊想東想西,這也證明了他此刻的內心還算是比較輕鬆,並沒有緊張的狀態。
緊接著下一球禦幸朝降穀要了一個外角的指叉球,畢竟情報上顯示的是對方不太擅長打變化球。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呯!”
棒球再一次被南山屏打出了界外,這一次依舊是靠近一壘這一側的位置,不過卻離邊界非常的遠,所以就算山口戒備了對方的打擊也對這一球無能為力。
禦幸看著再一次跟上了降穀的球速和球路變化的南山屏,將這個選手的警戒程度直接提高了。
‘直球係的變化不行的話,那我們就試試其他的吧!’
雖然說南山屏兩次都跟上了降穀的投球,但是現在站在優勢這一方的還是降穀,畢竟現在已經是兩個好球數了,隻差一個好球數對方就會出局了。
南山屏感受著場上的氣氛,他的大腦告訴他,下一球就是決勝負的時候了。
有的時候直覺真的能夠預料到很多事情,南山屏看著那一個在空中劃過漂亮弧度的滑球,盡力的跟上,但棒球從內角拐到了外角的方向,南山屏的球棒在棒球上麵揮空。
蹭到了一點點棒球的邊緣,改變了一些棒球的角度,但最終還是被禦幸捕捉在了手套當中。
“out!”
南山屏沉默的從打擊區離開,跟期棒打者右外野手天平憐說了一句,
“抱歉。”
即使是在說對不起的時候,南山屏的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但是眼神中卻蘊滿了感情。也算是看著南山屏成長起來的三年級天平,
“不用說對不起,這才是你的第一個打席而已,如果你要是連他的變化球都能夠這麼輕易的趕上的話,不如讓黑川把四棒的位置讓給你吧!”
因為時間的關係天平憐快速的調侃了這個後輩一聲,就趕忙走上打擊區。
‘剩下最後一個出局數了,降穀,就讓我們在這裏拿下吧!’
看著表情輕鬆的打者站到打擊區之後,禦幸朝著降穀打出了暗號,
‘外角的高速滑球,和剛才解決上一個打者的滑球球路相同。’
降穀看了一眼禦幸放在了和剛才一模一樣位置的手套,高速滑球和滑球的變化軌跡可是不同的,所以在這裏也需要變換一些方式才能投到同一個位置。
作為一個捕手禦幸除了關注自家隊伍的情況之外,還有觀察對方休息區以及待球區打者的情況的任務。
別看現在這個打者表情放鬆,實際上就禦幸剛才的幾次觀察來看,這個打者在場下的時候看的非常的認真,應該是在琢磨降穀的投球。
再加上他看到的最後一個球種是降穀的滑球,也是拿下上一個出局數的決勝球,所以此刻對於他來說腦海裏應該會有非常深刻的印象。
這個時候再投一個高速滑球,大腦和身體就會產生一些不和諧的摩擦,而降穀的投球對於所有人來說,哪怕是耽誤一秒就會錯過了。
“嘭!”
這一次的劇目就完完全全的按照了禦幸所預料的那樣上演,在天平憐揮空之後,禦幸緊接著就乘勝追擊,下一球用了一個162公裏的直球。
看台上響起了一片驚呼聲,現在才是第二局比賽,降穀的龜縮就已經飆到了162公裏,比起上一局的直球,這球速怕不是坐了火箭一般上升。
“第一局的時候,這個投手應該是完全沒有用力,隻是輕輕的投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