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繼續在自己肉體上興風作浪的行為,眼神淩厲:“誰讓你進本世子的帳篷裏來的。”
那女子哪裏想到會有男人對著自己的勾引無動於衷,還橫眉冷對的,當即嚇得瑟瑟發抖:“我,我,是劉副將讓我來伺候世子爺洗澡的……”
“哼,好大的膽子。”容墨點了她的穴,甩開她,隨即起身,表演了一下什麼叫一秒穿衣,然後叫了一聲嚴藝。
嚴藝很快就進來了,心裏腹誹,老大不會是好幾年不打仗了,在後院裏待久了,享受慣了美人柔情,如今倒是一下子不適應了?莫不是要喊自己來給他擦背?
腦補出一副自己和容墨恩恩愛愛,互相擦背,洗鴛鴦浴的情景,嚴藝嘴角抽了抽。
一進來看到一個女子癱倒在地,不由眼神曖昧,本想 調侃幾句,但是看到容墨臉色甚是不好,利弊權衡了一番,決定還是閉上自己的嘴巴的好,不然這個世子爺還指不定怎麼虐待自己呢。
自己真是好苦命嗷!
“將軍,這是?”嚴肅起來,嚴藝老老實實的叫他將軍。
“去,給我把劉副將叫來。”
“是。”看著容墨臉色不善,嚴藝抱拳離開。
而那個地上的女子,若不是被點了穴道,隻怕是現在抖得跟篩子一樣。
那邊劉副將一聽容墨讓自己過去,還以為是這女子送對了,當即心裏美滋滋的,男兒血性方剛,怎麼可能沒點其他想法?也就那些京城傳聞,說世子爺對那顧家外室之女多麼情比金堅了,哼。這下離開了京城,還不是言行畢露了哦。
一旁的嚴藝,看他一臉喜上眉梢的模樣,也不說話, 就堅守著沉默是金的原則。
“世子爺,可是這女子不得心意啊?”看到那女子跌坐在地上,那劉副將心頭一跳,但是還是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道。
容墨冷哼一聲。
那劉副將以為容墨這是應下了,連忙道:“世子爺息怒,這還不是最近那幫子刁民膽大包天,也不知道挑選些好看的女子來,這個女人,依末將看來,是不能還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相比的,但是還是風韻猶存啊,哈哈哈。”
劉副將自己笑得開心,後來才發現整個房間裏,就他一個人跟個大傻子似的在狂笑,這才意識到,不妙。
當即單膝下跪,請罪道:“末將有罪,望世子爺責罰。”
“叫將軍。”嚴藝好心提醒了一句。
那劉副將額頭上的冷汗又流下來了一滴,隻希望這個京城裏來的世子爺,不要拿自己殺雞儆猴就行,可惜的是,這次這雞他是當定了。
容墨慢慢的走近劉副將,燈火照耀下,睥睨的看著他:“劉副將何罪之有?”
隻覺得自己背後都要潮濕透了,劉副將保持著姿勢不變:“不應該,往將軍,往將軍帳篷裏送美人。”
“這些個女人都是從哪來的。”容墨看似滿意的緩緩走向桌子旁,倒了杯茶水,有條不紊的擺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