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沒有拜過天地,這就名花有主了?未免說的太早了。行了,魏某沒有空跟你閑扯,再凶,也就隻是一條狗。”魏殊言看似好耐心都用完了,推開嚴藝就走了出去。
而嚴藝本想氣憤的追上去,罵誰是狗呢,但是尿急,最終還是抵不過人有三急,先去解決了再說,等他出來的時候,魏殊言都跟他的“狐朋狗友”離開了,隻好作罷,總不能跑去魏家罵街吧。
陳如意再看向魏殊言那座的方向時,已經看不到 人了,當即失落了很多,連烤豬蹄都吃不下去了。
於是剛剛吃的宛如“狂峰暴雨”的兩個人,一個被惡心的吃不下去,一個是失落的吃不下去,總之兩個人都一臉興致缺缺。
“沒事,等會還會有一壇很是牛逼哄哄的酒,如意你等著,我贏來了帶你嚐頓好的。”顧久檸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重頭戲登場了,當即就摩拳擦掌。
作詩她是拿手的,反正古代還沒有什麼著作權,隨便盜用一點,那不就是小菜一碟嘛,雖然勝之不武,但是這也是她的智慧結晶啊,一般人可不一定就能記得住。
隻見一個看起來四十左右的女人登上了台子,手上捧得是一壇子酒。
“一年一次的比賽即將開始,為了防止你們以為我作假,那我就現在掀開一點,讓大家夥的都聞聞酒香。”
聞聞酒香?自己可是在這麼遠的距離,那豈不是聞不到了?顧久檸連忙把整個身子都差探出去。
然而那酒香卻是濃鬱撲鼻,讓人忍不住分泌唾液,直勾勾的充斥了整個酒樓,果然是好酒,名不虛傳啊!
顧久檸當即看向那酒的眼神都放了光,帶著勢在必得。
隻聽得旁邊的人議論紛紛。
“果然是好酒啊,能夠聞上一聞,也是三生有幸了,要知道,多少其他地方的人遠赴京城就為了這酒。”
“聽說這酒若是一壇子都喝完了,能睡上好幾個月,後勁十足啊。”
“那豈不是煩惱憂愁統統沒了。”
聽到別人議論的話後,顧久檸想要得到這酒的心思就更加強烈了,而陳如意是喝過酒的,自然是眼前一亮。
這酒,別說是千金,哪怕是萬金,也值。
“好了,想必大家都清楚了,這酒是真是假,現在出題。”那釀酒師把口一封,當即香味就不再蔓延,一些好酒的,都饞的撓心撓肺的。
“就以我為題,你們寫詩吧,若是得我心意者,就可以得到這壇酒。”那釀酒師傅想必是用了內力,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檸丫頭,這酒你一定要拿到手,我最酒癮都讓它給勾起來了,饞死我了。”之前裝的端莊模樣此刻都原形畢露。
“知道啦。”顧久檸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
很多人都在紛紛 遞上自己寫好的詩篇,然而那釀酒師倒是一直搖頭,沒有絲毫心動的樣子。
顧久檸甚至還看到了嚴藝那家夥也遞了紙條上去,長得那邊俊美,卻偏偏是個男人,嘖嘖嘖,細看嚴藝,顧久檸總覺得他似曾相識,不僅僅是在軍營裏,但是仔細想卻是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