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想不通的事情還會越來越多,等待著徐瑩瑩的,恐怕是讓她懷疑人生的東西……
這不剛從老太太那裏出來,這皇宮裏的聖旨馬上就到了。
公公尖利的嗓音刺的徐瑩瑩耳膜發疼,她是真的累,好不容易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可不是為了當報信的,結果現在還非去不可,到底是什麼苦命的人啊……
好不容易拖著快要累散架的身子進了皇宮,結果這皇帝還擺起架子來,居然說自己在處理公文,不緊不慢地讓她足足等了一個時辰。
等到容雋進去的時候,這徐瑩瑩早就已經躺在藤椅上呼呼大睡起來。
屋子裏光線昏暗,這外頭的人也沒想著要進來點燈,外頭早已經日落西山,隻剩下一點點微弱的光線還支撐著麵前這個人稍稍看得清楚一些輪廓。
容雋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徐瑩瑩一副四仰八叉的模樣,甚至那嘴角還有一些不明的液體……
“咳咳……”
容雋輕咳兩聲,結果那椅子上的人沒有半點反應,甚至還換了個更舒服的睡姿,繼續呼呼大睡。
實在沒有辦法,在一旁蘇公公也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連忙上前一步拿拂塵掃了掃徐瑩瑩的臉。
“誰呀?滾開!”
徐瑩瑩一揮手就把蘇公公的拂塵給打在了地上,這邊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睜開坐起來,還不停地抱怨著。
然而她無比尷尬的和容雋對視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半晌,徐瑩瑩若無其事的站起來,稍稍點了點頭,擦去了自己嘴角那不明的液體,然後隻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給了容雋一個微笑。
“參見皇上。”
容雋:“……”這叫他說什麼好?
其實宣她進宮也沒有別的事兒,無非就是為了容墨的一些消息,而徐瑩瑩知道的,都已經如實告訴他了。
講到關於九龍莊的時候,容雋眼中已經有濃濃的不悅了,再把那些百姓們的慘狀詳細的敘述一遍時,容雋早氣的拍案而起——
“簡直放肆!”
若不是說遠在千裏之外,他是怎麼也不可能知道,原來他們已經如此為非作歹,居然置那麼多百姓的性命於不顧,為了一己私利喪盡天良!
“對嘛,對嘛,我也說那些人就非常該死!”徐瑩瑩點頭如搗蒜,這邊還不停地添油加醋,“不僅如此,那九龍莊的人知道顧久檸知道了他們的秘密,居然還想著要殺人滅口呢!”
莫說不以容墨的角度來給容雋說事兒,就算是謀害當今世子妃,那也是要殺頭的大罪。
最後也不知道容雋心中是想了個什麼樣的處理方法,畢竟容墨當時傳來的書信有限,就算能說也說不了徐瑩瑩那麼細致。
而且為了不讓容雋擔心容墨並沒有在書信中提到他們受到刺殺的大部分事情,命懸一線也隻是一筆帶過而已。
可是徐瑩瑩就不一樣了,她恨不得把這些事情說的越大越好,就是要讓他們吃吃苦果,看他們還敢不敢對顧久檸下手。
從皇宮出來,徐瑩瑩的心情可算是好了不少,就算累的半死,但是看到容雋那副表情自己也還是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