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過去,秦羽依舊百無聊賴地坐在賭桌上,把玩著手中的金卡。
三天裏,秦羽總是贏多輸少。
這讓負責搖色子的酒保十分驚訝,明明自己已經做過手腳了,為什麼秦羽還能贏這麼多。
“喂,兄弟,滿洲城還有沒有更大一些的賭場,這裏賭的好沒意思啊,都有點玩膩了。”秦羽對著身邊的某個貴族說道。
“還嫌小啊,兄弟,你這麼闊綽,一把都要上百金卡,我們都不敢跟你賭。”那個貴族一臉的不可思議。
“才幾百金卡而已,當初我在外世賭的,幾百金卡都是本金,手氣好的時候,一天贏個上千萬沒有問題,這裏才多少?”
“牛啊,但是我們內界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賭場,帝國抓的比較嚴。”
“是嗎……”秦羽一臉的惋惜,雖然他帶著麵具別人看不見他的臉。
兩人對話的聲音不小,酒保也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傍晚,兩人一如往常甩開那些跟來的走狗後才回到唐家大院中。
“這都三天了,一點進展都沒有,唐朝你這方法行不行啊?”秦羽不由得有些懷疑,他已經玩膩了,眉頭就這麼猜大小,讓秦羽根本提不起興趣。
“你們就放心吧,今天交代你們的任務都完成了嗎?”相較於秦羽等人,唐朝倒是異常的淡定。
“嗯,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表現的很無聊。”因為確實很無聊,那些數字秦羽隻要動動靈魂力都能猜得出來,而且碩大個賭場除搖色子之外就沒有別的玩法,秦羽早就玩膩了。
“哈哈哈哈,正常,放心吧,我這招叫欲情故縱,這兩天你們照常去,之後休息一天,我們要找的人應該就能主動來找我們了。”唐朝對自己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非常有信心。
“行吧,話說狂蕭那裏怎麼樣了。”相較於自己,秦羽還是比較擔心狂蕭。
“放心吧,狂蕭在監獄裏混的不錯,要不你跟他聊聊?”說著將連通狂蕭的電話石交到秦羽手上。
“喂,狂蕭,你在監獄裏呆的怎麼樣?”
秦羽大大方方地接過電話石,直接問道。
既然狂蕭能接通電話,證明他還是非常安全的。
那一頭的狂蕭在聽到秦羽的聲音後,像是瞬間找到親人一般,帶著哭腔回應道:“羽哥,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唐朝前輩給的指令每次都非常地模棱兩可,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進行這個任務。”
這三天裏,狂蕭一直一個人獨處,想繼續搜尋三大勢力的情報,但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招惹到某一個幫派。
“哈哈哈哈,你再堅持一段時間,大家要相信唐朝的判斷。”
秦羽雖然鼓勵著狂蕭要相信唐朝,可自己心中又不在懷疑唐朝的決斷。
“行吧,羽哥,話說你們那裏有沒有什麼進展?”
“你要聽實話嗎?”
“當然,肯定要聽實話啊,如果你們那裏進展不錯的話,說不定就不需要我這裏了。”
狂蕭對自己都沒啥信心,隻想著如果秦羽那裏能成功,自己也不用大費周章地潛伏在監獄裏了。
秦羽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淡定地說道:“我這裏跟你一樣,毫無進展。”
狂蕭語塞“……”
很快,距離行動開始,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按照唐朝的計劃,秦羽和南宮傲前一天並沒有前往賭場,今天在光臨賭場時,不少人經常在坐在一起的賭友們紛紛來關心二人。
秦羽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與以前一樣,豪爽地擲出一遝金卡,“來,開始吧,我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