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嗬嗬……你回複得真幹脆啊!嗬嗬……”她滿身發抖著,拚命地咬住嘴巴!‘唔……怎麼辦他竟然知道啊!天啊!……哪裏有個洞!我非常想鑽進去啊!唉喲……太丟臉了啊!這個真是太討厭了啦的陳一肖!冰山!人家是女生誒,他就算知道,不能婉轉一點說出來嘛!唔……’她放開了他,然後牢牢地拉著衣角。
“啊……其實剛剛你也不需要回複的,我其實是……隨便的問一問……僅此而已……我……”
“我從小就非常少住在山裏,常年在外麵,‘救命的神奇方法’,是我的師傅教我的。”
陳一肖淡淡地還沒說完,心口劃過幾絲濃濃的悸動。
“啊,原來是這樣!唔……”王雨晴俏皮地嘟了嘟嘴巴。“喝喝……原來是這個樣字啊!喝喝……”
“嗯,其實我我也……也是第一次……用‘這個方法’來救人。”陳一肖頓了頓,原來冰冷刺骨的麵霜已經逐漸融化。
“哈哈……是嗎?那你真的很厲害喔,第一次用這樣子的方法竟然就把我給救活了!嗬嗬嗬……”王雨晴嬉笑著,眼角微微向上彎曲,猶如惹人憐愛的小月牙兒!
看著雨晴笑的如此忍俊不禁,陳一肖的呼吸像是停滯似的,瞳仁緊擴,連右手中牢牢被握住的吊墜也好像窒息了一樣。
“喂!陳一肖,你在想什麼呢?喂!”王雨晴看他出了神,用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
忽然間,陳一肖放開了右手牢牢握住的吊墜,陡然從窗台上直立起身。
“啊啊啊……你幹嘛呀,如此大的反應!嚇死我了?”王雨晴條件反射般地向後退了幾步,一手捂著心口。“喂,你幹什麼啊,裝呆也不用嚇人吧?”
陳一肖呆呆的看了看站在麵前的雨晴,冰冷的寒霧慢慢從明亮的眼睛裏驅散而出。
“誒?這是?”王雨晴好奇地指著陳一肖脖子上用細線掛著的吊墜。
“這是……”陳一肖稍微頓了頓,用手撫了撫吊墜“父親給的,自小我就帶著它。”提及自己的父親,陳一肖的語氣依舊如此淡然。
“嗬嗬嗬……那個,那個……嗬嗬嗬……”
“嗯?怎麼?”陳一肖疑慮,若有所思了一會兒,“你喜歡吊墜麼?那……”他雙手繞過雨晴的脖子,輕輕地取下了那吊墜伸到她的麵前,“給你。”
“嗬嗬嗬……不是啦。我是覺得好巧哦,我也有一塊這樣子的掉最誒!”說著,雨晴將那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吊墜去了出來,那是一塊與陳一肖一模一樣用細線掛著的吊墜。“你看看呢,與你的一樣啊!哈哈,巧了,這也是我父親給我的呢!沒想到你我的居然都一樣呢!嗬嗬嗬,真的是太巧了呢!嗬嗬嗬……”王雨晴的玉手拿著吊墜的細線,一邊好奇地來回甩動。
陳一肖怔住。
“嘿嘿……那如此看來,這吊墜你們三兄弟都有啊!不過奇怪的是我好像沒有見過紫風哥與那個笨蛋帶過誒!”王雨晴迷茫的炸了眨眼,兩眼竟是迷惑,小嘴巴習慣地厥了厥。
“……其實,你沒看到他們帶過也不奇怪,因為這吊墜,隻有我一人有。”
“嗯……真的?莫非是陳叔叔一心偏愛於你,才將這吊墜隻贈與你一人啊,哈哈……”
陳一肖很想翻他一個白眼。
“嗬嗬嗬……啊!——”王雨晴突然像鳥一樣歡快地轉著身體,張開雙臂,懷抱著美好的天空!“嗬嗬嗬……突然覺得好開心呐……嗬嗬嗬……”吊墜在轉動中不停舞動著,她明星閃動的眼睛欣然熠熠,帶動的衣裙飄逸盎然!竟看呆了身邊人。
“…………”陳一肖安靜地凝睇著她,他不想打破這靜謐美好的一刻,似乎心口的冰冷徹底被她的絢爛笑容融解了,火熱停駐在血液中,迸發流動!
“對了!”王雨晴停下轉動著的身姿,興衝衝地走到陳一肖的麵前,“你房裏怎會有如此多各式各樣的好劍啊?嗬嗬嗬,我看得非常有意思呢!”
“嗯,那些劍都是我去杭州時特意收集回來的。”
“嗬嗬……是嗎?杭州還有如此別致的劍啊?唔……”
“…………”
“哦,對了!”王雨晴從地上拿起剛剛掉落的一把好劍,放到他的麵前,“上次我看見你在‘溪泉’練習劍法非常棒呢!那個……我很想再看一遍呢,如果可以也想親自試試,不知你願不願意教我呢?嘿嘿……”
“嗯。”陳一肖一把拿起她手中的劍,“走,想看想學咱們……到‘溪泉’去。”
“嗬嗬嗬……那麼,你就是答應教我啊?”
“嗯。”
“哦!好耶……好耶!那咱們快開始吧!嗬嗬……快走吧!”
“嗬嗬嗬……”王雨晴笑著說,心裏樂開了花!
忘情山溪泉“哦,陳一肖,你趕緊教我呀!嗬嗬嗬……”王雨晴拉著陳一肖的袖子,來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