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爹也是這樣說的,他說黃金盟隻是一個夢罷了,一個載滿黃金的夢,除了黃金,別無其他。”一橫笑道,吃吃的,從雨晴的脖頸傳來,癢得雨晴咬牙切齒。
“那就不要了,讓其他人去搶。”雨晴氣呼呼的說。
“那是我爹唯一的遺物,不然我真想不要,你知道吧,青天府一夜之間成為一片灰燼,在江湖人中,青天府隻是過去了,過去在如何強大的,而今都化為灰燼了。”
“好了,好好睡一覺。”雨晴安慰道。
第二天,一橫收到兩份玉佩,他已經不想知道是誰送來的了,如今這東西,反而棘手了,七諭令完整了。
“一橫,來書房一下。”王父對一橫說。
“嗯。”
“一橫,七諭令集齊了,江湖又要亂了”
“伯父,我不會將七諭令交出去的。”
“若是晴兒的婚事呢?”王父微笑道。
“您何必這樣呢。”一橫歎道。
“七諭令不管是真是假,存著便會禍害江湖。”王父疲倦的說道。
“我也知道,可是”
“我很放心將晴兒交給你,但是七諭令在你手上我反而擔心她的安危。”王父直接挑明。
“嗯,我明白了,我回去想想。”一橫沒說什麼。
“不用再叫伯父了,叫聲父親”王父出其不意。
一橫愣了一下,慢慢地開了口“父親。”
“嗬嗬,很好很好。”王父表示接受“再過些天準備和晴兒成親吧。”
伯父,你這不是逼我嗎,一橫想卻也沒有反對。
“雨晴,我們成親吧。”一橫對雨晴說。
“嗯?”怎麼那麼快。雨晴暗自想,沒搞明白。
“聘禮是七諭令和我自己。”一橫繼續說。
“怎麼是這樣?”雨晴呆了。
“娘子,為夫兩袖空空靠娘子養活了,哎。”一橫一臉自怨自艾。
雨晴還沒明白過來,就已經被珍珍姐裝扮好了。一橫不知什麼時候被趕出去了。等到紅頭紗上了頭才緩過來。什麼!自己要嫁了!!!天啊,我還沒準備好啊。
整個儀式在王父的主持下井井有條的進行著,王父很欣慰,一橫很高興,雨晴很羞怯,紫風在賓客座上默默祝福,蘇錦盯著紫風微微一笑,一肖木然的坐在座位上,什麼都不去想。
一橫看到一身紅色的雨晴開始有點樂的找不著北了,成親了,就這樣成親了。
雨晴什麼都看不到,兩隻小手想要抓點什麼,又賺不到,最後抓著紅繩攪做一團,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拜夫妻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整個儀式看起來短暫,實則累的雨晴想躺在床上不想動了,一橫不想再說話了。可是鬧洞房的依舊起來鬧洞房,找新郎拚酒的照樣找,一堆瞎起哄的。
“一橫,七諭令給我父親毀了真的對嗎?”雨晴有些疑惑。
“那隻是過去了,而你是現在真真實實的擁有的啊,當然是你比較重要。”一橫樂嗬嗬的說。
“晴兒,你不覺得洞房花燭夜說這些很不搭邊嗎?”
“我我我不覺得啊。”雨晴開始慌張了。
一橫的手慢慢攬著雨晴的腰,另一手鬆開帶子,看著雨晴羞紅的臉,一橫就覺得人生快意不過如此。慢慢的吻上了雨晴的唇,溫柔的品嚐著,一夜無語。雨晴,我們的日子還很長呢,不著急。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是否還願意等待。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是否還願意放棄。
如果人生沒有那麼多如果,隻要有這個就足夠了,晚安,雨晴寶貝。
End “爸爸,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會聽你的話,乖乖地呆在房子裏,沒有你的允許我決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嗚嗚……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李斯丹娜拚命地拽著李塚卿的衣角,大聲哭喊!
這是李斯丹娜第一次祈求自己的父親,也是六年來第一次跟自己的爸爸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以前不論李塚卿怎麼罵她,叨難她,她都是縮在一角,流著淚,默默忍受,可是這一次她不能再沉默,爸爸居然要把她趕出家門。
此時的李塚卿雖然有七八分醉意,但女兒的撕心裂肺的喊聲讓他混沌的腦子立即清醒了不少!他不再拉著女兒往門外拉,冷默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不忍!
李斯丹娜感覺得爸爸拽著自己的手明顯鬆了很多,但也緊緊是鬆了些,並沒有放開他的打算,於是隻得心一橫,再次哭訴道:“爸爸,你不要趕我走!伊娜已經沒有媽媽了,不能再沒有爸爸啊!”
李塚卿聽到“媽媽”兩個字,整個人像發了狂一樣,再一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使勁全力拖著李斯丹娜往門外走!無論女兒怎麼哭喊,他都像沒聽見一般。剛走到門口,他猛地停下來,手上用勁,將女兒猛地一拉,再住外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