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人越好,她就越能發現距離。
欠下的,越少越好吧。
“不用了,我不想出去,我媽現在病的嚴重,也不適合出去。晚上,我想請您吃飯,有空嗎?”白雅垂下眼眸說道。
“嗯,可以,我來接你。”
“一小時後在水月國際的星巴達咖啡店門口見吧。我先掛了。”白雅急急地掛了電話。
劉爽愛昧的笑道:“那位軍爺啊,小樣,孺子可教,不錯啊,今天直接把他睡了吧。”
“我是去跟他說清楚的。”白雅清淡的說道。
“說清楚什麼啊?你別拒絕人家啊。”劉爽著急了。
“我離過婚,三年前被強J過,媽媽有精神病,你覺得他的家庭會接受我嗎?”白雅反問道。
“有真愛就行了,你自卑幹嘛,有多少女人比你漂亮的?你是被蘇桀然坑了。”劉爽不想她放棄。
“蘇桀然說一個月時間裏分居,沒有什麼事,我一個月後就能自由了,我不想刺激蘇桀然的占有欲,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顧淩擎,是我不能招惹的男人。”白雅已經想的很清楚。
“算了,你現在還沒有離婚呢,我也不慫恿你,但是小白,你應該多為自己考慮一點,而不是老是為別人,吃虧的是你自己。”劉爽心疼道。
“至少我無愧於心。”白雅進了房間,拿了銀行卡,先去了一趟銀行,把錢都取了。
她到星巴達的門口,顧淩擎已經在裏麵了,靠窗的位置。
夕陽的餘暉落在他清雋的臉上,他的心事好像有些重,低垂著眼眸,無意識的攪拌著咖啡勺,並沒有喝,抬頭。
他看到她,在桌上放下了一百元,起身,朝著她走過來。
“你還好吧?”
“你還好吧?”
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出口。
白雅笑了。
就算他不好,她又能做什麼,不拖累就好。
“四樓有很多吃的,你想吃什麼?”白雅問道。
“都可以。”顧淩擎沉聲道,遞給她一支藥膏,“這是我請朋友做的,塗在傷疤上,不會留疤。”
白雅眼眸深了一些,蒙上了薄霧,沒有拒絕,收下了他的藥膏。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四樓,白雅走進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
顧淩擎坐在了白雅的對麵,“你要是不放心你母親的病情,我可以讓醫護人員隨行的。”
“首長。”白雅喊道。
他的好,她已經無力承擔。
她的稱呼,讓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原來,想跟你做朋友的,畢竟像您這樣身份的人,巴結都巴結不到,後來我想,我有什麼資格跟你做朋友呢?”
顧淩擎的臉色冷凝了下去,眯起眼眸,“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雅低下了頭。
殘忍的話,什麼時候說,都是殘忍的。
不是嗎?
“我想過安安靜靜,普普通通的生活。”
“我怎麼讓你不安安靜靜,不普普通通了,白雅,你這是愛上我了嗎?”顧淩擎反問,下巴緊繃起來,胸口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