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好像是我現在唯一還能說出來的話。
小白滿臉的愁容,咂了咂嘴不痛快的說,“剛才有個那女的來敲門說,高先生要見你,今晚上就到讓你好好的準備一下,今晚去見他。”
“高先生要見我?我們得到的情報不是這樣的吧,不是說高先生下個月才會在這裏出現的嘛?而且,小白我感覺事情不太對頭,高先生在這裏好像並沒有多少的威嚴。一個小小的客戶經理都可以把他不放在眼裏,我懷疑這個集團最大的幕後黑水根本就不是他們說的高先生而是另有他人,而哪位高先生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他們在外麵引人耳目的傀儡罷了。”我把擦頭發的毛巾甩到一邊,轉身踱步到小白的麵前輕聲的說道。
人在外,還是要到底有所防範的,畢竟隔牆有耳。
小白若有所思的思考著我所說的話,也沒有回答什麼。我繼續說道,“當然,這都是我的猜測,具體的證據我們最好還是聯係一次顧景洋,讓他去查查這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也算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畢竟我們真的不是很了解這裏麵的真正情況,也許我們真的都先入為主了,總是在盯著一個人,可能他並不是這裏最大的幕後黑手。”
“晴姐,你這個樣子好帥哦。你不是不想再繼續了嗎?為什麼還要去想這些,你不會真的打算去見他吧。”小白花癡的聲音鑽入我的耳朵,我低頭一看小白的臉一驚,這幅花癡少女的樣子還是那個我認識的小白嗎?請把那個麵容清冷霸氣高冷的小白還給我。
我回過神來,我歎了口氣說道,“我不見他,難道還有其他的出路嗎?算了吧,我都已經跳進這火坑了,看來這老天爺也沒打算讓我跳出去。”
小白站起身來對著我張開手對著我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我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的味道。其實我還沒有那麼的差。
行了,都已經這樣了,那就準備準備去見高先生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了不起的妖魔鬼怪讓警察查了這麼多年都能安然無恙的過下去。
不過我倒是在去之前提前聯係了一下顧景洋,畢竟如果我出了任何的狀況都要在第一時間去接應小白,保證她的安全。
不過,這話是這麼說,其實我心裏很清楚。又怎麼可能輕易的逃出去,這裏雖然看起來輝煌的像是一座古堡,可也是一座堅不可摧的監獄一般,牽一發而動全身啊。就憑我們兩個人想要之身逃出去,怕是插翅難逃啊。不過,萬一呢,就算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也要試試。
我挺後悔的,我就應該早點教她些防身的本事。那我們的處境也許就不是那麼的尷尬了,隻是可惜說這些都晚了。
我換好衣服,把貼身的軍刀別刀腰後以防萬一出什麼意外自己還有個趁手的工具防身,這把刀是羅傲然送給我,和我們所想象的短兵刃不同。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刀,但是缺極盡鋒利不用費一點點的力氣就能取人的首級於無形。這原是海豹突擊隊的一種特殊兵刃,叫做必殺刃。海豹突擊隊是最神秘的特種部隊精英中的精英他們所用的軍刀和一般的軍刀有這很大的區別,不僅要刀鋒鋒利還要有超級強的攻擊性,能夠在近身格鬥中擁有很強的威力,這把軍刀幾乎到了完美的程度。
隻是再鋒利的兵器也抵不上快速的一枚子彈,但隻要可能我就有機會活下去。
我可不認為這位高先生是找我去聊天喝酒的,這個世界還沒有對我這麼善良過。
“晴姐,一切萬事小心。”我出門前,小白還是不放心的拉著我叮囑道。
我滿不在乎的說道,“咱倆想比我覺得還是你小心一點比較好。記住,咱倆一直保持通話,如果我一旦掛斷或者出現任何的異常,你馬上給顧景洋打電話他會接應你出去。”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小白皺著眉,一副馬上就要上戰場的模樣。我還真的有些後悔把她弄來,一點用都沒用上,還是有點拖油瓶的感覺。
雖然我並不想承認,但現實好像就是這樣。當時我想的特別的好,我和小白在裏麵相互照應顧景洋和我們裏應外合。隻是夢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他們兩個人我是一個都指望不上啊,小白雖然平時腦子冷靜能忍耐做事有分寸,可是在這裏明顯的變得束手束腳,小心翼翼的很,再加上她手無縛雞之力更是讓她如履薄冰不敢說話更是不敢動手。而顧景洋就更別說了,屁用都沒有啊。這麼些天就聯係了他一會,到現在都沒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