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燕家別墅的客廳內,燕姝媚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蠻橫男子徒手一點點把自家搬空,心裏那個隱存的噩耗終於變成了現實。
她,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一無所有的平凡的女人。
不是沒想過反抗和阻攔,可瘦弱的女人在一幫目中無人隻有任務的壯漢的眼裏又能算的上哪根蔥?
冷眼看著癱坐在地上又哭又鬧的燕母,眸中滑過一絲寒意。
隻是這寒意還未達女人的眼底,便演變成了深深地恐懼。
“你好,燕姝媚小姐,我們是警局的,由於您涉嫌一起惡意傷人刑事案件,現請你和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不,不會的,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即使你們是公安人員,也不可以隨便的願望別人!”
聲嘶力竭的向幾個警服人員的方向怒吼過去,燕姝媚知道自己現在若是不反抗,估計這輩子都會徹徹底底的玩完。
不滿的看著女子裝作癲狂的模樣,許局的眸子一緊,身旁的兩個男人直接出手上前,冰冷的手銬讓女人徹底失去了嘶吼的能力。
“燕夫人,燕小姐涉嫌的有關的刑事案件,我們一定會好好的調查,絕不會輕易的冤枉好人,當然,也絕不會姑息任何一個惡人。”
男人眼中的冰冷之意,讓燕母剛要起身前去追討自家女兒的心硬生生的止止住。
目光空洞無神,瘦小的身軀受陽光的籠罩而慢慢暗淡無神。
燕家的主心骨燕青天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燕母的一顆新婚熱絡的心一點點的凝結成冰。
四周被冰冷壓抑的氣氛所包圍,燕姝媚瑟縮著自己的身子,想要動一動,卻間接的心思了手腕上冰冷之物。
鐵門慢慢被外麵的推力推開,燕姝媚眯著自己的眼,眨也不眨的看著慢條斯理走過來額的燕洛璃。
心中不僅沒有半分的羞愧愧疚之情,竟還緩緩的勾起了係列的嘴角。
“燕洛璃,你真的是好大的本事和野心。
燕氏是父親一手打拚下來的產業,你竟然如此的狠心與無恥。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放肆!代審犯人在沒有讓你開口的前提下有什麼資格出口狂言?”
跟隨燕洛璃進來的警務人員不悅的看著被關在裏麵的燕姝媚,眸子裏的討厭之意絲毫的沒有退減。
“燕姝媚,我今天所來,不過是想看一看你事情敗漏之後的狼狽模樣。
之於對燕氏,那隻不過是商業之間的各憑本事。你父親都沒有說什麼,你在這裏都是自身難保的,又還操心別人做什麼?”
沒有想到燕洛璃出口會這樣的犀利,燕姝媚的眸子一頓,竟是硬生生地再也說不出半分硬氣的話。
看到這樣猶如落敗的母雞一般的燕姝媚,燕洛璃的心裏突然對眼前的女人失去了任何在接觸下去的欲望。
這樣狼狽不堪的人,不配她在勞心傷神半分。
“燕姝媚,不管你認不認,如今鐵證如山的事你終究是跑不了,記住,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女子纖細的身影隨著話語的落下,慢慢消失在燕姝媚的視線裏。
讓女人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她萬萬沒想到,燕洛璃在見到這樣的自己後,竟會是這樣雲淡風輕的神情。
木那的隨著警務人員的引領走進了冰冷的牢中,燕姝媚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徹徹底底的毀了。
撐著自己疲憊的身子勉強走到了景瑉宸的病房內,燕姝媚事情的圓滿落幕,讓燕洛璃一直懸著的心裏踏實了不少。
隻是女人終是不明白自己這渾身的疲憊究竟從何而來,一個踉蹌竟是癱坐在了地上。
聞聲而來的小護士看到燕洛璃蒼白的臉色,趕忙叫來了值班的醫生。
坐在醫生的辦公室內,燕洛璃一雙眸子因為耳中聽到的消息的驚喜,而猛的縮小!
“醫生,您說的可是真的?我可真的是要做媽媽的人?”
收回自己放在燕洛璃手腕上的兩指,中年男子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鏡框,看到女人的反應,終是輕輕的笑了出來。
“燕小姐,我做了一輩子的醫生了,這點事情還會看錯不成?
你既然喜歡這個孩子,就要好好保護他,不要讓自己處於太過疲勞的狀態。
否則,終會因一時的疏忽,而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麵。
我說的話,你可是一一都記在了心上?”
對著醫生的方向重重地點了點自己的頭。燕洛璃的內心深處,已被喜悅的滋味深深填滿。
隻要有了這個孩子,自己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和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