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
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
你愛吃的那三鮮餡有人給你包
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
啊,這個人就是娘
啊,這個人就是媽。……“
洪亮的中年嗓音,響起在幽暗的包房內。
李主任底氣十足的唱著這首歌,一點不輸給那些明星所演唱的。
齊天宇手拿著酒杯,似在淺酌,可是醉裏卻用著二人可以聽見的聲音道,“想拿地,為什麼不找我。要知道,找我可是比他容易的多!”
顧青悠並不意外他這麼說,慢慢的放下酒杯在桌案上,伸手用牙簽紮起一塊西瓜,目光灼灼的看著那西瓜,仿佛它就是一塊金子做的!
“我想要的東西,想通過自己去拿。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因為錢可以還,情還不了?”顧青悠淡淡的說著,將已經到手的西瓜,又送回到了盤中,沒有任何的舍不得。
“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齊天宇道。
“討厭不討厭,這話你怕是問錯人了。今天你來這裏是與靜珊相親,你該問的,也該是她吧!”顧青悠絲毫沒有留情麵的回到。
“又何必如此打啞迷呢!”齊天宇伸手將顧青悠放下的西瓜拿起,目光灼灼的,卻是看向顧青悠,“我對你的心,不用說,大家都明白,又何必拉上你朋友呢!今天這個場合不過就是我爸叫我來的,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化解我爸遇到的問題!”
“這個與我無……”
“你聽我把話說完!”齊天宇打斷顧青悠想說出的果決話,拿著西瓜放在二人中間,看著她的眼眸到,“這個是現在你想要,而我有。別以為我爸會怎麼樣,沒有辦法幫你。先不說就是有事,也足夠時間與實力將這個給你了。”
“那你的條件呢!”顧青悠冷冷的問道。
“同等!”齊天宇將西瓜又放回到盤中,“我爸的事情不大,不過就是聽說上邊要下令了,官子不可以經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將公司放到她名下,又或者,幹脆出兌公司,為了讓我爸仕途平穩。”
“信任,你所指的信任是什麼?”顧青悠一口就咬住了重點。
“聯姻!”齊天宇絲毫沒有猶豫的道,“既然你與沈氏的聯姻已經作罷,那不如,考慮考慮我。”
“不可能!”顧青悠拿著牙簽將那塊西瓜挑扔在了桌麵,“我就是不要,也不可能出賣自己!”
“為什麼。”齊天宇一把抓住顧青悠的手,麵色也變得冷凝了下來,“為什麼可以和沈子衿聯姻,就不能是我?難道,你真的喜歡他!”
顧青悠轉動著眼眸,內心仿佛被什麼攪動了一般,半晌才扭動著手腕,“我喜不喜歡他,與你無關!”
“如果,我非說與我有關呢!”齊天宇突然拿出了強硬的態度,與顧青悠對視。
“到什麼時候也不能忘,咱的媽!”一曲畢,李主任還沉靜在自己的陶醉中,突然覺得這包房內詭異的靜謐。
下意識的轉過頭去,隻見齊天宇拉著顧青悠的手,一臉冷凝。
滿臉疑惑的看向二人,“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唱的不好聽嗎?”
“好聽!”齊天宇從冷凝中轉過頭來,看向李主任,“不過是李叔叔唱的太好聽了,所以這位顧小姐說,她深受感動,所以也想唱一首!”
“這樣啊!哈哈……天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顧小姐要唱,就讓她唱好了,你攔著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