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回家的莫惜顏,在想到那天北宮禦風派人進自己臥室的事,她顧不得膝蓋的傷勢,快速跑上樓去臥室檢查那條項鏈。
在確認項鏈完好的放在床底下時,她才放心的在胸口拍了拍。
“在真相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隻能將你藏在這裏。”
莫惜顏看著自己藏項鏈的位置,眼底的神色也在此時變得嚴肅起來。
她記得北宮禦風那晚對他父親說過,說北宮司明那位養子的母親,就是這條項鏈的設計者師
如果他說的不假,這就意味著當年想要栽贓陷害她母親的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北宮司明那位養子的母親。
而現在的當務之急,她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去見一見那位‘冒牌貨’。
“媽,您在天有靈的話,一定要保佑我盡快調查清楚這件事,還您一個清白。”
莫惜顏這樣說著的時候,人已經從床底後爬出來了,她也在第一時間從家裏找到了粘膠,將那塊可以自由移動的樓板,牢牢地固定住。
同時,她也把家裏的收納箱全部找了出來,一股腦的全部塞到了床底下,遮住那塊樓板。
“媽,女兒一定會還您清白的,希望您不要怪我做出的這個決定。”
莫惜顏看著被自己塞得滿滿的床底,眼裏的黯淡也在這個時候浮現了出來,她在苦澀一笑後,才挨著床邊在地上坐了下來。
她看著自己的一身狼狽,小心翼翼的將受傷膝蓋的褲管子卷了起來,她原以為自己隻是不小心磕到了,就是不舒服也隻要回來敷下熱毛巾就沒事了。
可誰想到,在膝蓋露出來時,她看到了上麵一大片的青黑色淤青。
很顯然,是她把傷勢想得太簡單了。
莫惜顏伸手輕輕按了淤青部位,她立刻痛的‘嘶’了一聲。
“跟你扯上關係的事,果然沒一件好事。”
……
B市,蕭宇笙的高檔會所裏。
“阿嚏——”
“禦風,你這一晚上都打幾個噴嚏了,難不成你這鐵打的身子骨也會有感冒的一天?”
嚴亦辰看著北宮禦風在正常不過的臉色,不自覺想要捉弄他一下。
“我這輩子還沒見過他生病樣子,唯一最慘的一次,就是那天他腰部中槍,被我昏迷不醒的‘扛’回家。”
秦昘也在這個時候調侃起了北宮禦風,看著對方臉上那抹嚴肅之色,他眉頭跟著緊皺了起來。
“禦風,你突然把我們大家喊到這裏,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明嗎?”
“我中槍的原因,我不打算再瞞著你們。”
北宮禦風這樣說著的時候,眼裏的戾色也跟著浮現了出來,他已經跟北宮司明翻臉了,接下去就是他們父子真正較量的時候了。
“這件事,我們私底下也討論過,單憑你的身手,應該很少有人能把你傷成那個樣子。”
秦昘想到北宮禦風那晚受傷時的情形,視線立刻轉到了嚴亦辰身上,他們都懷疑過北宮司明,但這個猜測是沒憑沒據的,他們也沒法當麵說出來。
“他這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