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你特麼找死!”白秋一張臉陰沉得可怕,要不是陳林按著他,恨不得拔出槍來將這該死的混蛋一槍崩了。
眾人聞到這般音調,也皆都麵色一震,全都好奇的瞅著門口,不知道誰這麼大膽子,敢在陳家喜宴上吹這等哀調!找死?
待發現領頭的是木森後,一幹貴賓全都識趣的將頭紛紛調轉過去,假裝不知道這事。
陳家和木家曆來不和,眾所周知。不管木森此舉意欲何為,都不是他們能摻和得起的。兩家都是世家,而且勢力相當,幫誰都討不了好啊。
“怎麼樣陳小少爺,我這曲子如何?”木森得意的看著陳林。
陳林臉色平靜:”還行,謝過木少了。“
嗯?這小子竟然沒有發火?
這倒是出乎木森所料,本以為陳林會發火找他鬥上一番才是,那樣他就可以借機和陳林過過招,將上次比試輸掉的場子當著眾賓客的麵找回來,沒成想陳林竟然如此沉得住氣。這就有些尷尬了,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陳林都不發火,他也不好提前動手啊。
“你真不生氣?”木森眼珠轉了一圈盯著陳林道。
陳林笑了笑:”我幹嘛要生氣?你這樂確實奏得好,要是我沒聽錯的話,這曲子應該叫《江水攏上》,調雖悲切,但歌頌的可是一段千古佳話。“
嗯?
木森皺了皺眉,轉過頭來瞪著演奏的下屬:“是這樣嗎?”
“是。”這名下屬有些畏懼道。陳林說得沒錯,調雖悲切,但背後歌頌的確實是一段千古佳話。他也沒想到這種冷門小調陳林竟然會了解得如此清楚,要早知道陳林清楚這調子背後歌頌的意義的話,他哪裏敢吹奏這個啊。
可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上了。
“滾!”木森儼然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一群正吹拉彈唱歡實的屬下,頃刻間嚇得魂飛膽裂,四散而逃。
“哈哈哈……”白大手忽然守得雲開見月明,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木森小兒,你這算是自己鑽進洞房掀了蓋頭才發現你老婆已經被人用過了,哈哈哈……笑死少爺我了。”
木森皺著眉頭狠狠剮了一眼白秋,冷哼道:”騎驢看成本,走著瞧!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我們走!”
“我呸!什麼狗屁玩意,還騎驢看唱本,本少爺老子一槍就轟了你胯-下的驢子,你還看個雞毛!”白大少沒好氣的說道,然後朝陳林豎了一大拇指。
誇讚道:“林子哥,能耐啊。不動聲色,三言兩語就將木森殺將成這樣,偌大的燕京城也就林子哥你能做到了。看那小子吃癟的樣子我就歡喜得緊,媽拉個巴子的,舒坦!”
“諸葛明朗到!”忽然的,這時,唱禮人朗聲喊道。
諸葛明朗?誰啊?沒聽過燕京有這號人物啊?
白大少疑惑的看著陳林,陳林搖了搖頭:“不知道。”
“諸葛先生到了!”院內,聽到這個名諱的陳裴虎,身軀陡然一震,連忙站了起來,快步朝門外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