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之下,三井春很快就暈死了過去。

蘇鳳整個人被嚇呆了,癱坐在地,眼睛就跟失了魂一般看著陳林,裏麵全是恐懼的神色。

她完全沒有想到陳林竟然敢如此大膽!明知三井春的身份,還斷了三井春少爺一隻手!打爛了他的嘴巴!!!

天呐!

蘇鳳已經找不到任何詞語去形容陳林的狂妄了。她害怕陳林也會像對待三井春那樣對待她,連忙縮到了角落,瑟瑟發抖著。

哪想陳林根本沒理會她,區區一個蘇家長女,還不夠做他對手的資格!

“林子哥,斷這雜碎一隻手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了?要不我替你補他一刀?”白大少撇了一眼三井春,朝陳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意思不言明了,做掉三井春。

陳林搖了搖頭,邪邪一笑:”不用。他這種人,以現在的狀況,活著比死了還要難受。你覺得哪種處罰更為嚴厲?“

“林子哥你牛!”白大少啥都沒說,朝陳林豎了豎大拇指。

可不是嗎?以三井春如今斷手爛嘴的樣子,就算他再如何有能力,也做不了三井家族未來繼承人。沒有哪個財閥世家,會用一個殘廢來做繼承人,特別還是三井家族這種把臉麵看得極其重要的家族。

三井春以後注定隻能是廢人一個了!

這種滋味可比要直接殺了他還要難受。

“走吧,這裏血腥味太重了。”陳林說著,然後扔了手上的刀子,像個沒事人似的,大搖大擺出了包房。

白大少連忙跟上。

“快!快救少爺!”等煞星陳林一走,受傷不太重的保鏢隊長連忙從地上滾了起來,抱起三井春就往外跑。

三井春可是家族繼承人,要是因此丟命的話,那他這個保鏢隊長也隻有陪葬的份兒。

蘇鳳也在第一時間,連忙聯係了蘇家人,趕來搭救她。

……

“領導,您來了。”見陳林出了貴賓樓,一直等待在門口的雷躍,連忙恭敬迎了上去,敬禮。

陳林點了點頭:“不用拘束,以後見到我直接稱呼我名字吧。”

“屬下不敢。”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婆媽,我林子哥讓你怎麼叫就怎麼叫,你隻管服從命令就是。”白大少沒好氣道。

“是是。”雷躍連忙應道,緊張不已。

就雷躍此刻這副樣子,要是有熟人人在場的話,一定會驚訝得掉下下巴。堂堂杭城一方要員,竟然對一個年輕人這般恐懼。

也不怪雷躍有這種態度,主要是白大少丫不按常理出牌,說放槍就放槍,說轟死誰就轟死誰,眼皮都不帶眨一下。

李天明的下場,雷躍可是曆曆在目的。雖然不清楚白大少什麼身份,但是能跟陳林稱兄道弟的人能是一般人物?

他得伺候好了,哪敢擺什麼官架子。

“陳,陳先生……需要屬下做些什麼嗎?”雷躍忐忑的問道。讓他直接叫陳林的名字他可不敢。

貴賓樓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情,雖說陳林身份特殊,但是要是陳林拍拍屁股就不管的話,那夠他雷躍頭疼的。

所以雷躍不得不硬著頭皮請示陳林,當然了,雷躍很聰明,沒有第一時間上來就問陳林要怎麼擺平這事,那樣會引起陳林的反感,而是變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