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山縣城警察局。
今天晚上正好是局長鄭澤運值班,此刻正與幾個值班的屬下打著麻將。
鄭澤運今天的手氣十分的好,就算幾個手下都有意放水,他幾乎是把把胡牌,此時,一把大三元已經聽在發財上,摸了兩圈,當他伸手摸向牌時,明顯感覺到這是一張發財,興奮地他狠狠地將這張牌拍在桌麵上說道:“發財!胡了。”
就在他將麻將拍在桌麵的同時,城西方向突然響起了槍聲。
城西的槍聲立刻將他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猛地站了起來,根本不管掀翻的麻將桌,直接撲向旁邊的辦公桌,伸手就抓起電話搖柄就拚命搖了起來,隨即對著話筒吼道:“快!快!給老子接城西,接城西。”
西城門樓上,還沒有適應電話鈴聲的值班小隊長,正躲在桌子底下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頭頂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這名小隊長這才想起電話,哆哆嗦嗦伸手慌忙拿起來說道:“喂!喂!俺這是西城門。”
鄭澤運一聽對方接了,立刻衝電話吼道:“喂!俺是鄭澤運,西城門那邊怎麼回事?”
這名小隊長一聽是鄭局長的電話,終於找到了救星,他衝著電話哆哆嗦嗦地說道:“鄭局長,有一股不明武裝突然襲擊西城門,他們的火力很猛,請趕快派兵增援,請趕快派兵增援啊!”
鄭澤運問道:“快說,對方有多少兵力?”
這名小隊長胡亂地回答道:“鄭局長,對方來人多得很,起碼有一個連,他們還有好幾挺機槍,火力很猛,俺們快支撐不下去了。”
“頂住!一定要頂住,援兵馬上就到,丟了西門老子斃了你。”鄭澤運對著電話吼完後,猛地將電話掛掉。
正當鄭澤運考慮怎麼調動兵力增援時,警察局大門處傳來了激烈槍聲。
鄭澤運推開房門問道:“怎麼回事?”
就見一名警察,一手捂著帽子,一手提著步槍,跌跌撞撞的從前麵跑過來,來到近前,抬頭一見是鄭澤運,立刻收住腳步說道:“報,報告,鄭,局長,有敵人,攻打,警察局,大門已經丟了,您趕緊想辦法啊。”
這名警察斷斷續續把話說完,鄭澤運頓時頭都大了,此刻那警察喘順了氣又說道:“鄭局長,眼下你趕緊向保安司令部求救。”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鄭澤運轉身走進辦公室,對著還愣在那的幾個手下罵道:“滾!還呆在這幹什麼?都給老子到前麵頂住。”
那幾個手下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跟著紛紛跑出了屋子。
鄭澤運伸手就去抓電話,手還沒有碰到,電話鈴聲突然響了,嚇得鄭澤運手一哆嗦,這才拿起話筒問道:“喂!俺是鄭澤運,你是哪裏?”
“鄭局長,俺這是東門,俺們已經快頂不住了,請趕緊派增援,趕緊增——”電話聲突然中斷。
鄭澤運對著電話吼道:“喂!喂!”
電話那頭沒有任何動靜。
鄭澤運想起自己的初衷,掛了電話後,重新搖動手柄:“接保安司令部。”
保安司令部內。
已經被槍聲驚醒趕到作戰室的宮本秀和抓起話筒說道:“摩西,摩西!”
鄭澤運一聽對方的鳥語,立刻衝電話說道:“太君,俺是警察局的鄭澤運,目前城西和城東同時遭到不明武裝襲擊,俺警察局也遭到了襲擊,請趕緊增援。”
宮本秀和對著話筒問道:“鄭桑,城南和城北怎麼樣了?”
鄭澤運說道:“不知道,俺還沒有聯係。太君,請趕緊增援警察局,這邊快頂不住了。”
宮本秀和對頭話筒吼叫道:“八嘎牙路!你的情況不明要什麼地增援,必須把警察局守住,同時命令各城門堅守,誰丟掉城門軍法從事。”
“哈伊!”
宮本秀和果斷地掛掉電話,對剛剛一瘸一拐走進作戰室的渡邊野宗說道:“報告司令官閣下,城東城西同時遭到不明武裝襲擊,警察局也同時遭到襲擊。”
“納尼?”渡邊野宗匆匆來到地圖前,一邊看著地圖,一邊習慣性的用左手拇指撫摸著他的仁丹胡說道:“難道我們中了調虎離山的詭計了。”
宮本秀和低低地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有這種可能。”
渡邊野宗皺著眉頭說道:“城南和城北情況如何,目前城東和城西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的立刻落實。”
“哈伊!”宮本秀和應答了一聲,突然想起什麼,抓著電話搖柄的手停了下來,他說道:“司令官閣下,警察局就在我們的斜對麵,要不先派出一個小隊前去增援。”
渡邊野宗微微點點頭說道:“喲西!你立刻讓憲兵第二小隊增援警察局。”
“哈伊!”
宮本秀和安排完憲兵第二小隊增援的事,又向四個城門打了一圈電話,這才向渡邊野宗報告:“報告長官,北門沒有任何異常,東門和南門沒有聯係上,西門目前還在我們手裏。”
渡邊野宗想想說道:“八嘎牙路!立刻命令一團一營抽調兩個連和皇軍的那個小隊趕回縣城,同時再命令一團在小馬莊的部隊迅速返回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