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訃信辭?你也來了?”
“是的,芊辰妹子,用不著那麼驚訝的,我可是一級占卜師!哈哈……”
“沒羞恥,高級牛皮鼓還差不多。”南宮鄴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司臨風也幫腔著打擊道:“嗬嗬,一級占卜師?你自封的吧?”
“喂,臨風你這就不對了吧?南宮鄴這家夥嘴巴臭是出了名的,你可不能學他,小心近墨者黑,弄得一身騷,最終弄得個臭名昭著的下場。”
“臭名昭著?大哥,你也說的太嚴重了吧?”
“我可沒有危言聳聽,在南宮鄴‘潛移默化的熏陶下’,保不準你就遺臭萬年了。”訃信辭繼續恐嚇著司臨風,極力營造一種不可置疑的氣氛。
南宮鄴本來是想專注的觀察一下周圍的情形,不想搭理他們的,但是訃信辭跟司臨風從剛才開始就你一言我一語的,一直吵個沒完,讓他覺得很煩。
終於憋不住了,扯著嗓子衝訃信辭吼道:“你個豬頭,要臭,我也先把你汙染了。”
被南宮鄴凶了一頓,訃信辭就沒再繼續下去了,朝司臨風擺了擺,“小肚雞腸的鄴少又生氣鳥,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手前麵就是榆樹村,最近想進去不太容易。”
“是因為政府的封鎖?”
“嗯,聽說榆樹村本來是一個較為生氣的村落,自從吸血事件發生後,這裏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全村人口由原來162戶變成了現在的48戶。”
“起先負責這件事的是縣裏的公安局,幾天調查下來,毫無所獲,事態越來越嚴重,死的也人越來越多,後來他們的五名工作人員在深入調查中也離奇失蹤了,於是縣級就將這件事報告給了市裏。”
“市裏在了解情況後,立即采取了措施,召集起好幾隊武警官兵將榆樹村包圍了起來,也派出了重案組,法醫前來調查取證。”
“原因呢?”南宮鄴問道。
“卟啉症。”
“卟啉症?”芊辰突然叫了出來,表情十分驚訝。
“對,卟啉症。”訃信辭肯定地說道。
“那麼吃驚幹嘛,真是頭發長,見識短,沒見過世麵。”南宮鄴鄙夷的看了看芊辰,可以說是用眼睛斜視的,那種眼神就像一個腰纏萬貫的富豪看到一個一文不名的乞丐一樣,滿是不屑與輕蔑。
被人如此輕視,芊辰有點不爽,料定南宮鄴這個人渣肯定不知道卟啉症是什麼,芊辰胸有成竹的反問道:“你知道?”
“不就是一個症狀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南宮鄴不屑地說著。
“嗬嗬”芊辰幹笑了兩聲,“某人頭發短,見識怎麼沒見著長呢?”
嗬嗬,訃信辭見著一貫毒舌南宮鄴被芊辰擺了一道,心底裏都樂開花了,跟司臨風你看我,我看你,賊兮兮的笑著。
“你”又一次被芊辰占了便宜,南宮鄴勃然變色,手指攥的咯吱響,真想照他臉上就是一拳,可是有下不了手,畢竟還沒打過女人,雖然姬芊辰在他眼裏不算女人,但是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她還是,於是南宮鄴忍了。
“姬芊辰,記著,以後別再惹我,阿切……”南宮鄴說著說著就又打起了一個噴嚏,感覺到鼻子有點刺激,眼淚都快要流了下來。
幸好芊辰閃得快,要不肯定被他的口水噴到。
“咯,給你。”
南宮鄴揉了揉鼻子,感到渾身不舒服,聽到芊辰對他說話,說是要給他什麼,還是好奇的抬起了頭,“給我紙巾做什麼?”
“我看你今天來就一直打噴嚏,是不是感冒了?”
“要你管。”骨子裏的驕傲使南宮鄴不願意接受芊辰的‘施舍’。
“你”芊辰有點生氣,南宮鄴這家夥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火星來的吧,算了,你愛要不要,“紙巾都在車上,料你也沒帶身上,我的紙巾你愛要不要,咯咯咯,你的鼻涕快要掉下來嘍,哎呀,好髒啊……”
芊辰故意咂了咂舌,一副見到了髒東西的神色。
南宮鄴果然經不住挑逗,一把奪過芊辰的紙巾,“拿來。”
“哈哈,乖,這才對嘛,記著要擦幹淨哦,別壞了形象哦!”芊辰一邊拍手,一邊戲謔著南宮鄴。
“哼”南宮鄴拿了紙巾後就一個勁的擦拭著揉的有點破皮的鼻子,不想再理會芊辰。
“哈哈,芊辰,看來還是你有辦法。”司臨風讚賞的給芊辰豎起了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