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著上麵吧。”訃老頭說道,“哎,慢點。”
“當心,這諼籬草會割破手的,千萬別觸碰到它。”
“割破手?”姬芊辰詫異地問道。
“是啊,上次把你們兩個放上去的時候,我的手就被割破了。”南宮鄴回答姬芊辰道。
“這諼籬草貌似隻對男性的血液感興趣。”司臨風補充道。
“的確如此,卻也不盡相同。”訃老頭解釋道,“這諼籬草是我以特殊‘養分’供養而成。”
“諼籬草需要陽剛之血作為養料,可是我不可能有那麼多陽剛之人的血液,更不可能為了他們肆意的傷人。”
“南宮鄴是陽剛之體,所以他的血液對諼籬草來說是千年不可一見的饕餮大餐,所以在南宮鄴幫助把你們的身體抬上諼籬草的時候,那些東西因為本能的驅使心,會主動對他發起攻擊。”
“當然,諼籬草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他們會像一般之植被那樣安靜。”
“也隻有遇到南宮鄴這樣的人,才會主動對其進行攻擊。”
“所以您剛才的話是說給南宮鄴聽得?”姬芊辰衝著南宮鄴發笑,問訃老頭道。
“是的。”訃老頭撫了撫額頭,頗為無奈。
“南宮鄴,你這家夥怎麼總是這麼背?”姬芊辰笑得更開了。
南宮鄴看著姬芊辰笑得前仰後合,以前她也是這樣,總愛嘲笑他,那時候他覺得很煩,會跟她生氣,會想要報複她。
然而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他看到姬芊辰笑,會很開心,她笑得月開朗,他就越開心。
“誰說不是呢?”南宮鄴厚道地撓了撓後腦勺上的頭發,“哎,我覺得啊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就特背。”
“你說你是不是上天派過來專門跟哦作對的?”
南宮鄴笑著戲謔姬芊辰道。
“嘁。”姬芊辰對著南宮鄴撅了噘嘴,道,“你怎麼不說我是上帝派過來拯救你的,你啊,就是壞事做多了,為人嬌慣肆意。”
“所以上帝就派我來好好整治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尊重他人,什麼叫做稍安勿躁。”
“……”
“喂。”南宮鄴打斷姬芊辰的話,“你說的也太過分了吧,難道我在你心裏就這麼一文不值?”
“別啊,我開玩笑呢。”姬芊辰又一副狗腿子模樣地朝著南宮鄴撲了過去,扯了扯他的胳膊,“其實現在的你人還是挺不錯的。”
“是嗎?不是在敷衍我?”南宮鄴矜持地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
“好了,你們倆就別再這……”葉子蓮剛想說話,又被訃信辭打斷了,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那以後就讓鄴來給它們喂血吧。”
“反正他身上的血很多。”
“嗨,嗨,你說什麼呢?你把我當血庫了?”南宮鄴說著說著就要去掐訃信辭。
“別鬧。”葉子蓮從中間將她倆分開,“快看你爺爺的表情。”她對訃信辭低聲說道,又轉身對南宮鄴說道,“快看訃爺爺。”
果然,見了訃老頭的表情,兩個人都不再打鬧了。
“當務之急,先解決蘇曉瞳的事情,再去調查失蹤的憶蠱蟲。”訃信辭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