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郎中與我侄兒魏深有私怨,說來羞愧,那周郎中他勾引我侄兒魏深的一名小妾,他們為了能天長地久在一起,於是對我侄兒起了殺心……
開始周郎中是想借魏深之手先除掉駙馬爺,等大公主追究魏深的責任,這便是一石二鳥之計,隻可惜,第一計不但失敗了,周郎中還害得他自己廢了手,失了前途……
於是他腦羞成怒,直接捅了魏深刀子,請皇上為我那苦命的侄兒做主,一定要嚴懲周家上下,為我侄兒報仇雪恨。”
魏深的身體在陳商的醫治下已經逐漸轉好,魏忠仁自然是要問魏深事情的來龍去脈,魏深便把真實情況跟魏忠仁說了,所以,才會有今天這一番有理有據,令人找不出破綻的說辭。
謊話攜真伴假,皇上無可質疑,“原來如此,看來是冤枉太子和大公主了,既然這樣,那太子和大公主今日就握手言和,以後大家以和為貴,也免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太子立刻表現出順服,“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大公主也說,“兒臣一定不負父皇所望。”
原本的一場審判,在魏忠仁的一番謊言中結束了。
三個人遠離了皇上的寢宮之後,大公主便一邊走,一邊冷聲問陳商,“你不是說魏忠仁已經非常清楚明白誰是主謀了嗎?為何今日會出現這一出‘真相’?”
陳商淡漠勾唇,低頭,“回大公主,你覺得魏忠仁如果說出是太子主謀,太子能否受到嚴重的懲罰?”
大公主眼珠轉了轉,“不會受到太大懲罰,一來,這事對父皇沒有什麼傷及,二來,父皇一項顧及太子的舅舅振國大將軍劉彥,所以才對皇後和太子格外寵愛的。”
“這就對了,既然不能搬倒太子一黨,又何必得罪他呢?魏忠仁這樣說是明智之舉,凡事留一手,日後好辦事,同時,他又可以借這次機會徹底把周郎中全家搬倒,此番舉動不得不說,實在是高明啊!”
大公主恍然大悟,隻是,她還有一些顧慮,“那你覺得魏忠仁可靠嗎?能說他已經是我們的人了嗎?畢竟,他也沒有向著太子來指證我們。”
“嗯!大公主你完全可以放心的把魏家父子當成是我們的人來用,未來,他們父子都會是我們非常好用的棋子。”
“哦?”大公主原本憂鬱的眼神在聽到陳商的這番話後,閃出了一絲光亮,“你到底是拿到了什麼底牌,讓你這麼有底氣的認為,魏家父子會是我們的忠實棋子?”
陳商依然淡笑,“回大公主……就是……”
“快說,不要賣關子。”大公主有些許著急。
這真的太讓人好奇了,要知道,魏忠仁在朝廷裏那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皇上都會給他幾分薄麵,要是這樣的人,真的如陳商所說,可以忠實的為自己所用,那就等於是如虎添了翼。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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