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別墅內。

一個男人靠在沙發上,手端著一杯香醇的紅酒,漫不經心地品嚐著。

“傑少,我喂你。”

女人踩著高跟鞋,邁著妖嬈的步子,在靠近男人時像條靈活的蛇一下子盤在男人的身上,手中的櫻桃輕輕地推進男人的嘴裏。

女人身上散發的香水味縈繞在側,男人伸出手一把摟在纖細的腰上,低下頭在那紅唇上印上一個吻,“寶貝,人馬上到了,待會知道怎麼做嗎?”

“放心吧傑少,攝像機我都準備好了。”

話音剛落,房門被打開,一個穿著牛仔褲白色襯衣,肩上還披著一個外套的女孩站在門口。

白汐雨冷冷掃了房間內一眼。

男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下身隻圍著一條圍巾,女人一件單薄到幾乎透明的睡衣,兩具身軀在見到她到來還盤在一起不舍得分開。

散落一地的衣服和被子,房間裏彌漫著曖昧未散的氣息,空氣中還隱隱飄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男人視線落在白汐雨身上,打量了半天,意外的沒有他想看到的訝然,絕望,傷心欲絕的表情。

反而門口的人一臉淡然,好似沒看到房間裏的一幕。

“錢呢?”白汐雨問道

“錢?”關辛傑掃了白汐雨一眼,豎起食指,往地板指了指,“短信我說的很清楚了,跪下求我一次,我就給你。”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白汐雨心裏冷笑幾聲,卻故作憤怒地開口,“你言而無信。”

關辛傑倏地站起身來到白汐雨身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道,“言而無信?到底是誰言而無信?”

白汐雨盯著對方,粉唇裏隻吐出一個字——“錢。”

感覺到手裏的人在掙紮,關辛傑不覺地更加用力。

低頭對上白汐雨。

那雙澄澈的黑眸,此刻像是染著一層薄霧,朦朦朧朧讓人無法窺透,失了以往的膽怯,帶著幾分倔強和陰冷。

以前對他唯命是從,說一從不敢說二,現在不僅敢放他飛機,還敢用這種眼神看他。

攤上金主後,這膽量也變大了。

關辛傑驀地冷笑出聲,“要錢是嗎?”

他放開了白汐雨,指著自己的腳下,“別說我無情,看在你陪我半年的份上,你隻要跪下叫聲爸爸,20W我給你,當分……”

分手費還沒說完,白汐雨倏地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彎下身之際,膝蓋對準早瞄好的目標,使上了全身的力氣,胯下沉重一擊。

放開的時候,還生怕對方不夠廢,又再次補上一腳。

關辛傑毫無防備,當反應過來時已經痛的直不起腰,雙手緊緊捂住重要部位,臉上唰的一下又紅變青,到最後變得蒼白。

冷汗一下子布滿了額頭,整個人倒在地上痛的青筋突出,不停地慘叫著。

早在白汐雨邁進房間那一刻就看到擺放在不遠處的攝像機。

那個男人,至始至終就沒想要給過她錢。

隻想把她當小醜玩耍。

原主已經死了。

現在活著的,是有仇必報的白汐雨。

算計她,那她就要他的下半身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