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特伊夫研究員仰首大笑,他眼中對於白汐雨的不單單是一開始打量,反倒是多了不少的讚賞。

“你倒是我見到格外難得的女孩子。對了,你的老師是老嚴吧?”哈特伊夫研究員問道。

白汐雨一愣,隨後點了點頭,“是的。”

“怪不得。”哈特伊夫研究員笑著搖搖頭,一時之間倒是和之前白汐雨所覺得那種鬼才和怪才不同,反倒是更為親近於人了,反倒是有幾分像是樓下的老爺爺似的笑得頗為和藹可親。

“你師父啊,以前也有一個不錯的徒弟。隻不過可惜了,我還沒見著就沒了。你啊,到時我第一個見著的,果然是有其師便有其徒,我倒是能夠明白為什麼這幾天的聯係郵件裏他倒是一直誇讚你了。”

“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徒弟啊,也得一天誇到晚!”

被人這麼誇讚,白汐雨倒是有幾分害羞,她揉了揉耳垂,“您謬讚了。不過這次也需要感謝您的辛苦付出,要不是您,我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那繼母也不是人。如若不想要你們兩個姐弟那就將你們趕出去或者是殺了都好,這麼折磨人,也不怕遭報應。”哈特伊夫研究員搖搖頭,他又抬起手朝著白汐雨招了招,指著自己麵前的那份文件夾。

“這些上頭都是用量,你根據你弟弟的體重,情況自己斟酌,第一天的時候可以稍微多一點,但是二三天最為危險。如果你弟弟實在是意念不堅定或者是身體太差,還是盡可能減少點好。雖然可能會有後遺症,但是好歹還能過活下來。”

“唉,不過這些啊,都要看你們自己決定了。”

哈特伊夫研究員沒再說什麼,而是從旁邊拿過來另一份研究報告推了過去,“來,你看看這個。”

白汐雨好奇地探頭看去,那是今年柳葉刀雜誌上頭出現的一個命題,是關於病毒學還有臨床醫學的。

其實這算是一個死命題了,畢竟兩者都有可取之處,也都有需要學習之處,其實說到底都不好分辨誰更勝一籌。

更何況現在很多病毒學的研究學者可都來源於臨床醫學,有的甚至於還是從臨床醫學裏提取到病毒再進行研究的。

所以也算是相輔相成吧。

“你可不要用那套相輔相成來糊弄我。”哈特伊夫研究員在白汐雨還沒說出口的時候就直接開口堵住了她的回答,笑著道,“如果我硬要分出一個第一第二呢?”

白汐雨將要到嘴邊的話語又咽了回去,隨後說道,“抱歉,您這個命題便是錯誤的。在醫學的領域之中沒有第一第二之分,我們都是服務於人民,都是服務於大眾,而不是為了爭奪一個一二。”

“所以這個命題其實很浪費時間,甚至於會挑起戰鬥,我不知道為什麼柳葉刀往常每年的論題都是與新發現的病毒等有關,今年會出這種命題。”

白汐雨搖搖頭,“錯誤的命題,我不會進行爭辯,每個人心裏頭自有自己的第一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