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男人給沈鳶雪鬆綁,並且撕開她的衣服,拍下來幾張曖昧的照片,這才離開。
虛弱無力的躺在地上,沈鳶雪眼裏一片冰冷的看著李闊,這個男人就像一個吸血鬼一樣。
可是她除了妥協,沒有任何辦法因為李闊是真的想弄死她,隻要她在做什麼惹怒他的事……
回到別墅,沈鳶雪洗了一下身體,每一處潰爛的傷口,都讓她心中的恨意加劇了幾分。
套上白色連衣裙,裏麵的傷口依然若隱若現,沈鳶雪來到客廳,看到白靖舜正坐在沙發上。
“靖舜,李闊今天把我抓住,虐待我。”沈鳶雪跑到他身旁,梨花帶雨的說道。
白靖舜轉頭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傷痕,麵無表情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心疼的神色,隻是淡淡的端起咖啡品了一口。
看到白靖舜這個樣子,沈鳶雪也不氣餒,她繼續一臉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聲音充斥著悲傷:“他會殺了我的。”
然而白靖舜對可憐的樣子仿佛免疫了一般,始終無動於衷,沈鳶雪隻能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忍住怒意,
白靖舜如今對她的態度,和之前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這種嚴重的心理落差,讓她很是難受。
“你到底怎樣才能幫我,對付李闊?”沈鳶雪最終狠下心來問道。
“交出解藥。”白靖舜薄唇一張一合,緩緩的吐出四個字,深邃的黑眸裏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星河一望無垠。
“可以。”沈鳶雪想了很久,最終點頭答應。“我可以給你解藥,但是你必須幫我將李闊處理掉,而且還要給我三千萬。”她提出條件。
白靖舜冰冷的看著沈鳶雪,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兩人協議達成,空氣裏在恢複以往的靜謐。
沈家別墅裏。
白母躺在床上,臉色健康紅潤,她轉頭看向一旁的聶清芬,聞到她親自熬的海鮮粥染發出來的香味,心裏有些感動。
這個兒媳婦,之前她住院,幾乎每天都會來看望她,都說日久見人心,現在白母對聶清芬的態度,已經好轉。
“清芬啊,以前是我不對。”白母緩緩的開口,完結帶著一絲愧疚,想起曾經對她的所作所為,連自己都難以置信。
“沒事的媽,都過去了。”聶清芬微笑著安慰道。
雖然過去白母給他造成了很多的傷痛,但是看到躺在病床上容貌已有些蒼老的女人,她竟然無法怪罪她。
也許婆婆和兒媳是天敵,曾經她也有很多不對的地方,現在的聶清芬經曆了起起落落,已經看開了很多。
然而臥室的門卻再次被推開,門外走進來一張和聶清芬相貌一模一樣的女人:“媽,我來看你了。”沈鳶雪笑容甜美的開口。
白母不敢置信的揉了揉雙眼,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麵孔,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麼會有兩個聶清芬?
而聶清芬也是抬起了眼眸,神經銳利的盯著沈鳶雪,即便整的和她再像,兩之間的氣質也是千差萬別。
“你們兩個,哪個才是我的兒媳?”白母迅速從床上迅速的坐了起來,打量著麵前的兩個女人。
發現而無論是穿衣風格還是發型體型,不是一模一樣,根本難以分辨,她掐了一下自己,很明顯的感覺到痛楚,這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