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玲:“陳思辰倒黴嗎?的確有點。”

楊莉莉說道:“美女警官,問你一個事唄。”

朱玲玲;“什麼事你說?”

楊莉莉:“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呀。”

“對呀,有什麼不妥的嗎?”

楊莉莉連連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朱玲玲:“嗯。”

楊莉莉說道:“美女警官,你姓啥。”

“哦,小姓蘇。蘇東坡的蘇。蘇三起解的蘇。好記得很。”

朱玲玲微笑。瞥眼看了楊莉莉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楊莉莉又問:“那,蘇警官,現在陳思辰應該沒事了。如果他真有事,我就難逃幹係了,畢竟昨晚上誰在我家。我可不想攤上官司。”

朱玲玲:“嗯,有道理,可是我聽一個熟人說,你好像來到我們費都有些日子了,目前在幹些啥呢。是打算在這邊公司嗎?”

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楊莉莉心裏咯噔一下。笑笑沒有回答。

朱小玲說道:“前麵到了。不知道謝穎穎和我老同學陳靖在幹什麼。”

“啊,陳靖是你同學。”楊莉莉詫異。

其實她在那天朱玲玲把陳靖和陳思辰叫去公安局問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朱玲玲說道:“是啊,陳靖是我高中同學。真的。”

楊莉莉:“哦,我知道了。”

“到了,下車吧。一起進去看看。”

把車開進醫院,朱玲玲停下車說道。

楊莉莉伸手推開車門,貓腰鑽了出去。

隨後朱玲玲從前麵下了車。兩人又說又笑的朝住院部走去。

來到陳思辰所在病房門口,發現陳靖和謝穎穎坐在外麵的椅子上商量著什麼。見朱玲玲和楊莉莉回來了,趕緊閉嘴不說了。謝穎穎瞪了一眼楊莉莉,發下她的表情有些興奮,不知道為了哪般。

朱玲玲說道:“老同學,陳思辰怎麼樣了。”

陳靖撇嘴:“沒事了。醒過來了,隻是一直在說有鬼有鬼。交警怎麼跟他解釋那圓柱形的怪物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就一棵於濃霧中被大風刮倒的枯樹而已。可是陳思辰不信那是大樹,而是貌似圓柱形的妖怪。老同學,既然你也去過現場,麻煩你進去跟當事人解釋清楚嘛。”

楊莉莉在看著他們夫妻兩沒有說話。姍姍和朱小玲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半天不見人影。

朱玲玲說道:“我去有用嗎?陳思辰的家人呢。在還是不在?”

謝穎穎說道:“不在,被陳思辰氣走了。其實蘇警官有所不知,陳思辰早就沒有家人了。我父母都過世了。還是我前年帶東東陪他回去守孝的。之前來的那些人,隻是他的遠房親戚而已。陳思辰跟我說過的,不會有錯。”

朱玲玲問:“難道他就沒有兄弟姐妹?”

謝穎穎說道:“有一個姐姐,不過很多年沒有聯係了。聽陳思辰說,他姐姐在他十九歲離家出走了,直至今日鳥無音訊。陳思辰說可能死在外麵了。”

朱玲玲:“那他靠什麼起家當上老板的。在跟你結婚之前居然做起了房地產,還做得有聲有色?誰給他的本金?”

朱玲玲這番話,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幸虧她說話的聲音小,除了他們幾個人,再無其他人聽見。陳靖不明白朱玲玲為什麼要當著楊莉莉的麵跟他們說這些,搞不懂她什麼意思。

朱玲玲說道:“哦,老同學你知道還有誰留在病房照顧陳思辰呢?”

陳靖說道:“應該是護士吧,對,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就護士在。哎,老婆,你看見護士出去了嗎?”

謝穎穎搖頭:“沒有看見。還在裏麵吧,應該。”

朱玲玲皺皺眉頭,伸手去敲門喊:“陳老板,是我,蘇警官,想找你商量個事。”

裏麵沒有人應聲。可是門卻打開了。

一個漂亮護士來到門口說道:“蘇警官,對不起,陳老板有交代,除了我可以留下來陪他說話,其餘人等一律免入。實在抱歉。”

朱玲玲也沒有強行入內的意思,笑道:“好的。不過我提醒你醫生,一定要關照好陳老板。”

美女護士說道:“當然,這是我職責嘛。再說這件事情我已經請示院長。院長同意了。”

朱玲玲:“嗯,我知道你這是有償服務。但我還是提醒你,這裏是公共場所,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你比我清楚。哦,別的話就不說了。祝你好運。”

美女護士盯著她笑笑,沒有說什麼,啪一聲關上了病房的門。

陳思辰拒絕見包括楊莉莉在內的任何人,的確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楊莉莉更是沒有想到,陳思辰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遺忘了她。是失憶了想不起來了,還是故意,隻有老天知曉了。楊莉莉在心裏琢磨起來。

關於陳思辰是否失憶這件事情上,誰也說不出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