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秀的事情,沐雪一直看劉二梅不順眼,劉二梅對沐雪也十分懼怕,所以沐雪一開口她就乖乖的閉嘴了。
從身上拿出一張黃紙,我先是在紙上畫了一道引路符,隨即將紙疊成了紙鶴,低聲念咒,紙鶴便緩緩的飛了起來。
“跟著它走。”
一般的小型迷陣很容易破,有的隻要毀掉陣中的一些東西就可以出去了,但這種大型的迷陣想要出去就沒那麼容易了,要麼毀掉陣眼,要麼就用引路符。
紙鶴緩緩的朝著一個方向飛著,我們則是跟在紙鶴的後麵,小秀對紙鶴十分好奇,我看的出來她想要問我紙鶴為什麼會飛,但卻不敢張口。
“這是道家的術法,若是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看向小秀,我笑嗬嗬的對她說道,劉二梅其實對道法也十分感興趣,一聽到我說要教給小秀,她馬上就說道:“沒想到你們是道家之人,那我應該管你們叫大師。
幾位大師,你們可不可以也教給小建,也讓他和你們學習道術。”
小建就是劉二梅的兒子,沐雪瞪了劉二梅一眼,冷哼了一聲,那意思是哪都有你。劉二梅被沐雪的目光嚇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語了,而梁寒則是說道:
“他能不能學道得看他的造化,並不是誰想學都能學的。”
劉二梅的臉上現出不喜的神色,梁寒這是轉著彎的拒絕她呢,但她卻不敢再亂說其他的,她怕我們把她扔在這迷陣裏不管。
“天陽,怎麼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紙鶴始終都在我們前麵飛著,我們走了老半天也沒有走出迷陣,我知道這個迷陣不小,但也不至於大到這個程度。
從紙鶴起飛到現在差不多有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了,天都已經亮了,可我們周圍的景色還是沒有變,這就說明我們依舊是在迷陣之中呢。
“恩,的確是有些不對勁兒,但引路符應該不會出錯。”
對於引路符我還是有信心的,可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我的信心也沒有了。此時紙鶴已經不走了,漂浮在半空中不斷的閃動著翅膀,仿佛是在辨別方向呢。
連這引路的紙鶴都找不到方向了,看來這迷陣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磁場受到影響,通訊設備在這裏也不管用,我朝四周看了一圈兒,然後說道:“景色始終都是一個樣子,我想這應該是個獨立的迷陣。
也就是說陣眼很可能就在這一代,既然引路符無法引我們出去,那我們也隻能找到陣眼,將其破掉才能離開。”
我們所處的這個迷陣應該不是和整個迷陣為一體的,不然的話不會出現這種景色不變的情況。
在我們四周始終都有十幾顆鬆樹,從一開始踏入陣中的時候它們就在我們的四周,走了這麼久依舊還在,那就說明我們還在原地踏步呢,其實根本就沒有走。
今天是晴天,但這裏卻是看不到太陽,根本就無法分辨方向,現在我們也隻能將陣眼找出來,把陣眼破了迷陣自然也就破了。
可要尋找陣眼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雖然我們的周圍隻有十幾棵樹,但是荒草卻是無數。
布陣之人不會傻掉將陣眼設在那十幾顆鬆樹上,肯定是在這些荒草之中,那荒草不計其數,而且長的基本上都一樣,要想從這些荒草之中找出陣眼來無疑是大海撈針。
但此時我們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即便是大海撈針那也得撈。
一聽到我和梁寒這麼說劉二梅馬上就急了,這女人居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和梁寒沒有時間搭理她,沐雪則是不耐煩的走到她身邊,說道:
“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的嘴封上,我這有張封喉符,隻要貼在你身上那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再發出任何聲音,要不要試試?”
沐雪的恐嚇很管用,劉二梅立馬就不敢再哭了,她站起身,用怨恨的目光看了我們幾人一眼,而我則是驚異的看著她剛剛坐的地方,那裏有顆小草居然屹立不倒。
剛才劉二梅坐在地上,她坐的地方草全都被壓倒了,隻有這一顆草還站著,而且連形狀都沒有變。
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我心說布陣之人可真有心計,把陣眼就設在我們剛踏入迷陣的地方,如果不是劉二梅唱了這一出,恐怕我們都不會想到陣眼就在這裏。
“沐雪,把那顆草拔了。”
我身子有些虛,而沐雪離陣眼的地方最近,所以我就讓她去毀陣眼。
沐雪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將那顆小草給拔了,小草被拔掉之後,周圍的景色頓時就有了變化,雖然變化很微妙,但我卻知道迷陣已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