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的三次施針要分成三天,因為每施針一次都會耗費她許多的精神,所以得分成三天。
趁著小晴對馬威母親施針的時間,我和梁寒將其與在本市的陰鬼骨灰都送了過去。期間還有不相信的,我隻好故技重施,讓他們見到自己的孩子,這才將事情全都解決了。
這三天的時間我們就住在馬威家,小晴開出了兩個藥方,讓馬威父親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
但馬威父親回來的時候卻是兩手空空,因為小晴開的藥都太貴,一副藥就需要兩千多塊錢,而且要連吃三十副,得將近七萬塊,他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馬威這小子也沒什麼存款,這種情況下我肯定不能不幫忙,於是就把銀行卡裏的錢取出來十萬交給了馬威的父親。
我跟馬威的父親說馬威不會白死的,一定是會得到補償的,那個村子的人被抓之後警方調查完了肯定會讓他們補償死者的家屬。
第三天的時候那個村子的人全被抓了,因為有死者的家屬氣不過,所以選擇了報警,陰鬼想攔都攔不住。
我心想抓就抓吧,反正這件事情肯定得有個了結,不過那個村子的不少村民都選擇了逃跑,但沒跑幾天也被抓了回來。
隨後警方對此案進行了深入了了解,最後曝光出來的消息是那個村子的人販賣人口,倒是人員死亡。
具體死了多少人並沒有曝出來,這一點我很理解,他們是不想引起大眾的恐慌。
犯罪嫌疑人對死者的家屬也進行了賠償,每個陰鬼的家屬都拿到了幾十萬的賠償金,這事情總算是平息了。
那些陰鬼也都從村民的身上出來了,解決了馬威家的事情後,我和梁寒幫那些陰鬼做了一場法事,將其超度。
隨即我們就帶著剩下四個陰鬼的骨灰上了火車,直奔廣西而去。
剩下的這四個陰鬼都是廣西人,來自同一個鄉鎮,但不是一個村子的。從這裏坐火車到他們家要三個多個小時,因為白天這些陰鬼不便出來,所以就躲在梁寒的葫蘆裏,到了晚上梁寒又將這四個陰鬼放出來。
我們買的是軟臥,是在一個包廂裏,所以我們也不怕這四個陰鬼身上的陰氣傷害他人。
一路無話,我們到了廣西的省會下車,然後再轉坐汽車。從南寧到這幾個陰鬼的家還需要做十六個小時的汽車,他們家雖然不屬於偏遠地區,但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偏僻的。
到那裏的大巴車每天隻有一趟,人很多,雖然國家明令禁止大巴車不準超員,但一出了市裏貌似就沒人管了,大巴車一路上不斷的拉客,最後大巴車被擠的都沒地方站了。
路過一個休息點的時候我們下車去上廁所,等回來之後發現骨灰盒少了兩個。正常人誰都不會去偷這東西,可能是因為那四個骨灰盒的包裝紙比較漂亮,讓人以為是貴重東西。
本來我們以為很容易就找到,讓陰鬼感受一下他骨灰在哪裏就可以了。可梁寒詢問陰鬼的時候那兩個丟了骨灰的陰鬼卻說感受不到他們骨灰在哪裏,這讓我皺起了眉頭。
陰鬼都是和自己的屍身有感應的,骨灰就相當於是屍身,他們沒道理感應不到。
除非對方偷了骨灰盒之後就用紅布把骨灰盒給包住了,或者是用其他的方法斷絕了骨灰盒和陰鬼之前的感應。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偷骨灰盒的人就不是普通人了,他既然懂得這種方法那麼就一定是故意偷骨灰盒的。
“那個人應該還在車上,休息點那邊並沒有人離開。”
梁寒掃視著車上的每一個人,但掃視了一圈兒也沒能發現到底是誰偷了骨灰盒。
點了點頭,我低聲說道:“既然對方已經把骨灰和陰鬼之間的聯係斬斷了,那我們現在肯定找不出來他,等到下車的時候再說,到時候隻要發現有誰可疑就跟上去。”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本來梁寒說讓陰鬼們出來尋找一下,可現在是白天,就算我可以用靈氣暫時護住他們,但對方既然有斬斷骨灰與陰鬼之間聯係的本事那說不定就有降鬼之術,若是這幾個陰鬼被對方抓到恐怕會對他們不利。
大巴車又開始行使,我們幾個都在觀察著車上的人,不過車上的人實在太多,中間過道堵的死死的,過道那邊的人我們根本就看不到。
半夜的時候大巴終於到了陰鬼家的那個縣,下車的時候我們沒有著急,而是坐在車窗那裏看著外麵下車的人。
大多數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絲毫看不出有哪裏不對,等到人都走光了我們也沒有發現那個偷骨灰的人,看來我們是遇到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