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說的也對,是我的目光短淺了。”

“歐豪,我現在什麼也不想想,隻想為父親報仇,保住父親畢生的心血。”

“可是,憑我們謝氏的能力,除掉賀公子應該是易如反掌的。”

“歐豪,除掉賀俊逸當然簡單,可是我還想要除掉喬安語,她才是罪魁禍首。”謝微微的頭一直枕在歐豪的肩上,說完這句話便抬起頭。

“小姐說的是,不過我們還是要保存實力,隻有這樣以後謝氏才能發展壯大,不在受SE財團的掣肘。”

謝微微和歐豪一直聊到天亮的時候,這才算完。

這一晚以後,謝微微和歐豪的關係進入到了一個異常微妙的階段,歐豪總是自然而然地對謝微微惟命是從,而謝微微完全當做是理所應當。

中國幽藍別墅裏。

喬安語回到家以後,就沒有再見到顧奕然,不過她的心裏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擔憂了,因為她已經知道她的奕然哥哥在什麼地方了。

不過這個消息,讓喬安語的心裏更加難受。

她本以為她已經習慣顧奕然和蘇淺在一起,可是當她真正的每次看到蘇淺和顧奕然在一起的時候,心卻還是痛的快要死掉。

喬安語像行屍走肉一樣待在幽藍別墅裏,直到三日以後的晚上,夜幕快要降臨的時候,顧奕然才從外麵回來。

喬安語見到顧奕然忙把自己房間的門關上,可是不一會兒門卻被推開,喬安語以為是顧奕然,可實際上走進來的並不是,而是幾個穿著很怪異的男人。

“夫人,總裁吩咐讓給您化妝。”

“什麼?”喬安語心裏疑惑到底有沒有搞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還化什麼妝?

“總裁吩,讓給您化妝,請您配合!”化妝師說完便沒有再理會喬安語,而是把喬安語固定在鏡子前麵,便開始動作。

喬安語無奈,可也是毫無辦法,在顧奕然麵前她總是沒有任何自由。

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喬安語便走出了房間。

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晚禮服,頭發高高地束在腦後,脖子處的鎖骨異常迷人。喬安語一直都是簡單的裝扮,從沒有化過什麼裝,哪怕是在結婚的時候,也沒有濃妝,幾乎跟素顏差不多。

而現在的她化著濃妝,搭配著高貴的晚禮服,讓人眼前一亮。

化妝師對於他們為喬安語設計的這個發型很滿意,剛準備像顧奕然彙報的時候,在抬起頭的刹那,卻看到了顧奕然一臉陰沉的臉。

隻是這樣看著,就讓化妝師心裏一顫。

許久,化妝師才試著開口:“總裁,夫人的妝化好了,您先看看。”他們說完便退到一旁。

顧奕然幾乎是連看都沒有看,幾步走到喬安語身邊,拉起喬安語的手走進臥室,轉過身對著化妝師吼道:“滾過來,重新化!”

“是,是!”幾個化妝師隻好又走進化妝間,開始思索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顧奕然卻是有些煩悶,扯了扯領帶:“媽的,都給我滾出去!”

幾個男化妝師不明所以,不過也不敢再化妝室裏停留。

化妝師走後,顧奕然的雙眼直直地盯著喬安語,最後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喬安語裸露的肩上朝門外走去。

不一會兒,穿著白色襯衫的顧奕然提著一個女化妝師扔了進來。

其他的人看到顧奕然的這個動作,突然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又覺得不太可能,眼前的這個人是堂堂的總裁,怎麼會這麼幼稚?

現在上流社會的晚禮服多多少少都有點暴露,據他們所知顧奕然也不是沒有見過這種狀況,可現在很明顯顧奕然是嫌他們給喬安語搭配的衣服太過暴露了。

更何況,上流社會現在都以為暴露為美,認為這樣若隱若現更能激起人的好奇心。

化妝師想到這兒,便摸透了顧奕然的性子,於是從眾多衣服中挑了一件保守一點的衣服這才過關。

顧奕然也還算滿意,臭著臉拉著喬安語的手朝門外走去。

喬安語終於忍不住問:“顧奕然,我們要去哪兒?”

“住口!”顧奕然的包手一直緊緊地攥著喬安語的手,聽到喬安語的話便怒吼著。

喬安語一愣,偷偷地仔細地看了看顧奕然,她明白這男人是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顧奕然應該還在為她和賀俊逸的事情生氣。

可是她都已經解釋過了,他不信她又有什麼辦法。